很显然,对于郭守
从维克托别墅出来,郭守云重新登上直升机时候,时间已经到傍晚七点钟,他稍微估算下,如果按照来时速度,等他返回到哈巴罗夫斯克时候,恐怕已经到第二天凌晨,也就是十八号凌晨这是个相当敏感时间段,如果按照历史演进过程,从十八号凌晨向后推不到三十个小时,苏联这个曾经在国际历史上创作诸多奇迹社会主义国家联盟,将会遭受它分崩离析前最后次沉重打击,那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就会随着几十小时之后那几声钟鸣从天而降。
幸运啊,郭守云心中感觉到种前所未有兴奋,亲眼见证个国家消亡,像这样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更何况作为个身处风,bao边缘投机分子,他还不仅仅是个简单旁观者,他将要在苏维埃这堵围墙坍塌过程中,用力踹上脚。
想想吧,今天这里将要发生切,将会成为人类社会史上最大个谜团,苏联这个红色帝国分崩离析,将会给无数史学家带来连串永远都看不透、摸不清谜团,而作为这事件中参与者,郭守云可以说是解切,他颇有些幸灾乐祸琢磨着,将来有机会是不是改写本回忆录什,将今天他所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甚至是亲手所做切,统统披露出来,到那时,他觉得自己即便是无所有,恐怕也能靠着这些稿费过上纸碎金糜好日子。
马力强劲直升机,在黝黑空旷西伯利亚平原上急速飞驰,透过车窗朝外张望,在肉眼可及地方,竟然看不到半点灯火。
郭守云摸摸手上口袋,还好,带着烟呢。他将烟盒从口袋里掏出来,把揪三根出来,先是将根叼进嘴里,而后将剩余两根分给坐在他对面两名士兵。
“谢谢先生,不会。”两名士兵中那位佩戴着下士肩标,抢着说道。开玩笑,在直升机上抽烟,这可是违反军纪,他郭守云在这里抽烟没人敢说话,这要换成他们这些当兵,那恐怕就是另回事。
“哦,都不会?”郭守云愕然道。
“是,都不会。”下士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脸诚恳地说道。
“噢。”郭守云也没多想,他个黑心商人,怎可能懂得军队纪律,更何况即便懂得他也不可能去遵守,军队纪律,嘿嘿,他违反还少吗?尤其是现在,他正准备着挑唆干将领去夺取特列季亚克将军兵权,要论违反军纪,还有比这个更严重吗?
轻巧地吐个眼圈,郭守云随手将两支烟卷放到身边座椅上,继而扭头看向窗外,继续他刚才没有完成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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