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谈恋爱第天,他就已经无师自通,学会戒备周围,保护他们。
“放心,看不出来什。”贺平意像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他把荆璨脑袋扶到自己唇边,在广播声中,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说,“过来靠着。”
衣服穿得厚重以后,彼此依靠时带起摩擦声也会跟着多起来。寒冷环境下,荆璨理所应当地被贺平意胸口温暖吸引。直绷着劲肩膀放松下来,荆璨整个人顺从地窝进贺平意怀里。
往常在小电动上,荆璨都是用额头抵着贺平意后背,如今换成后脑勺抵着他胸膛,贺平意揽着荆璨那只胳膊绕过他身体,在司机看不到位置,握住荆璨手。
荆璨愣愣,而后顺着依靠姿势,仰头看向贺平意。
样还这大声?”
“可是,你没被发现?”荆璨担心地问。
贺平意想都没想,说:“没有吧。”
荆璨从小就是个极其守规矩学生,翻墙逃课这种事情从没干过。贺平意面上是副无所谓样子,荆璨却还是不放心,他拽拽贺平意揽着他胳膊,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刚才就是睡着醒不过来,现在没事,自己去医院就行。”
听到他这说,贺平意面无表情地看他两秒:“你看你,都开始说胡话。”
贺平意轻轻攥攥他手,说:“眯会儿。”
荆璨又把袖子往下拉拉,盖住两人手。
车里温度因为开窗而变得很低,但贺平意怀里,好像切寒冷都无法侵袭。荆璨被这过于亲密姿势蛊惑,闭上眼。
“师傅,麻烦您稍微开稳点,朋友晕车。”
十五分钟后,到达市中心医院。徽河市只有这家大医院,所以不分什日子,医院门口永远堵得
荆璨被贺平意押上出租车,再没什挣扎余地,只好老老实实地窝在贺平意旁边。因为身体不舒服,再加上司机开得有些快,车没开出多远,荆璨就罕见地出现晕车症状。看到荆璨闭着眼睛,不住地挪动靠在椅背上头,贺平意低声问他:“怎?”
荆璨艰难地抬起眼皮,犹豫后,说:“不舒服。”
虽然外面很冷,但荆璨实在抵御不住恶心感觉,还是伸手,将窗户打开条缝。现在荆璨根本受不住冷风,虽然在开窗后晕车症状有所缓解,但他冷得更加厉害,个劲地缩着脖子。
贺平意没说什,只是倾身将荆璨那边窗户关上,将自己这边窗户开条缝,然后调整坐姿,挡住从窗口灌进来冷风。他用只胳膊揽着荆璨肩,示意他稍微侧身,靠到自己身上。
荆璨瞟眼前面司机,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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