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意,”被贺平意拖着走几步,被埋在黑色外套下荆璨才瓮声瓮气地叫他,“看不见。”
他问得犹豫,贺平意则答得很快:“这不是觉得太晚,回来接你?还好回来,你看你现在什情况。”
荆璨把目光从他胳膊上移开,又看向他。
“好好,”贺平意停住话,“先去医院,你这都快烧熟。”
“不用。”荆璨总算像是醒,重新找回语言功能,“吃点药,睡觉就会退烧。”
“不用屁。”
“真……”荆璨没见过贺平意生气样子,此刻第次隐隐约约感觉到……贺平意应该是生气。可他时没明白贺平意为什要生气,所以还是小心翼翼地继续解释:“真不用……解自己情况,不需要去医院,而且家里也有药,现在就是想……睡觉。”
要说贺平意,其实真不算脾气好,特别是以前。只不过这两年好像在乎事情少,值得他动气事也少,使得他整个人给别人造成种“比较好相处”假象。他深吸口气,又摸摸荆璨额头,问他:“你确定?”
荆璨点点头。
外面温度贺平意是知道,荆璨这样出去肯定不行,贺平意于是把自己外套脱,直接给把荆璨从脑袋开始罩上。
“那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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