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米端起酒杯,又给老陈倒上第二杯,他意味深长地说:“师父啊,不得不说姜还是老辣,自认为自己思维很缜密,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能被你利用,不得不服啊……来,徒弟再敬你个。”
卓米给自己斟杯:“要是换成别
“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只不过跟你们玩个小小游戏而已!”
卓米阴着脸:“谁让你们先利用?这就是你们报应,你们死有余辜!”
他重新倚在沙发上,点支烟,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他脸上很快浮起狂妄自信:“从小就有种能力,只要看到东西,哪怕是个动作、个表情,都会刻在脑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甚至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起,从小到大受过多少人欺负,仇人长什样。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睚眦必报,八岁时,就曾因为块糖果把自己表弟推下河淹死,是不是很变态?”卓米眯着眼睛,他表情就像电影里反派人物那样阴险。
他故意压低声音:“能力,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父母,就喜欢在所有人面前装傻充愣,你们每个人都会认为是个善良傻小子,不会把坏人和画上等号,当年舅舅也是这认为,他直都坚信表弟死是因为失足落水,想想真是有趣。”
卓米缓缓地扫过三人照片,最终他视线停在“宋蕊”那里:“你说得没错,就是个披着人皮鬼。哈哈哈……”笑声已经不能用狂妄去形容。
他面露寒光:“你们所做切根本逃不出眼睛。”
卓米瞪着老陈:“师父,要不是您先给起个头,还真没想到游戏竟然如此精彩。当年吴思浩被杀那起命案想必您这辈子都忘不掉吧?”
卓米端起老陈黑白照片前那杯白酒,酒杯倾斜,散发着刺鼻气味酒股脑儿洒在桌面上:“您老先干这杯,听慢慢跟您说……”
他放下空酒杯:“当年只是出于好奇才趴在审讯室窗前听听怎审讯杀人犯。技术科问完话出来,本想走之,可没想到被那个叫皮克痕迹检查员叫住,是他让看着那个叫谭子明家伙。初来乍到,又是外地人,也不想跟他们结下梁子,而且这本来就是分内事情,如果不答应也说不过去,于是极不情愿地应下来。
“那是第次面对杀人犯,强装镇定,但还是有些紧张,看着谭子明声泪俱下,当时确实很同情他,可能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行,对他竟然破天荒地动恻隐之心。当他提出要给他母亲打个电话时,出于人性本能,并没有拒绝,找不出拒绝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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