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什特殊情况?”丧彪不依不饶。
二毛急得双手直搓,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怎不说?是不是你小子在诓?”丧彪脸不悦。
“好吧,说。”二毛咬牙,跺脚,“狗哥安排这两天去港口接货。他也没跟说是哪天,所以真不能喝酒。”
“接货?接什货?”
二毛作为晚辈,更不敢顶撞,他吓得差点儿就要给丧彪作揖。
“怎?今天是不打算给面子,还是不打算给这些叔叔大爷面子?”丧彪脸寒下来。
二毛被搞得实在没有台阶下,但是又敢怒不敢言,于是他起身把丧彪拉到边:“彪叔,们到卫生间,有件事跟你说。”
“有什事不能在这里说?”丧彪没有起身。
“彪叔,你就给内侄个面子,跟你说过,你就知道为啥不喝酒。”
终于推开包间大门。
“彪叔!”
“二毛,你现在是混好,你看看,都多长时间。”丧彪用手指使劲戳着自己手腕上手表,有些不悦。
“叔,不是故意,真有特殊情况。”
“彪子,别难为二毛,他是小字辈,年轻人有年轻人事,来就行!”
“您就别问,反正就是货。”
丧彪微微笑:“前几天听到风声,黑熊兄弟四个把赌场、桑拿浴全部对外转让,现在又让你去接货,难不成这兄弟四个改邪归正,干起批发买卖?”
面对丧彪调侃,二毛只能守住底线不接腔:“哎呀,
群人看着桌子饭菜不能下手有些焦急难耐,于是有人开口说道:“二毛还小,彪子你多担待点,说不定他真有事。”
丧彪等就是这个台阶,于是他很自然地起身,把抓住二毛衣领:“行,既然你叔叔大爷们说,就听听你用什理由说服!”
“唉唉,彪叔这边走!”二毛说着推开位于包间拐角处挂着“卫生间”铜牌房门。
二毛刚把门关严,丧彪就质问道:“你小子今天是不是不给你叔面子?”
“叔,你说哪次没给你面子?只不过,这次特殊情况。”二毛很是为难。
“对对对,快坐,快坐!”几个六十多岁长辈劝着。
“彪叔,不好意思!”二毛搬个板凳,主动坐在丧彪身边。
“老规矩,来迟罚三杯!”丧彪说着举起酒瓶。
“彪叔,这两天不能喝酒,有事。”
“你平时就着花生米都能喝瓶,今天你这多叔叔大爷在场,你竟然跟说你不喝?”丧彪气得把酒瓶往桌上摔。他举动,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单从这点不难看出,丧彪辈分虽不是最长,但绝对是最有威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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