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
上学时也捡过。”
说着话，卓米捡起地上客人喝剩
饮料瓶，拧开瓶盖，把剩余饮料倒出，接着
脚踩扁，动作气呵成。
“大哥，你比还熟练呢。”
“上大学时，捡
三个月瓶子给自己买部手机，虽然是直板诺基亚。”卓米笑呵呵地把瓶子扔进编织袋。
“大哥，还是你厉害！”
“这家伙，还真会掐时间。”卓米脸愉悦，起身迎上去。
“喂，兄弟，还记得吗？”他从身后拍打着对方肩膀。
男子转身：“大哥？是你啊。”
他表情，让卓米想起电影《泰囧》里，王宝强站在天桥上对徐峥那幕。
“嗨，还没忘记呢。”卓米很快调整自己。
老陈把枪握在手中，右手食指搭在扳机位置：“老伙计，真想让你送程。”
五
桥头牛肉汤店有个不成文规定，不管生意多好，上午十点准时打烊。究其原因，也有说道。
“桥头牛肉汤”早年只做渡客商人生意，十点之后，在码头很再难寻觅到商人，没生意，自然打烊，所以长年累月，代代店主就形成这个习惯。然而在当下，这只不过是其中很小部分原因，罪魁祸首还是饥饿营销。
这里给人传递种信息，旦过点，就算你腰缠万贯，想吃也没有，这就让人产生种欲望。在这种欲望驱使下，食客会想方设法地吃上口，费老鼻子劲吃到东西，就算是味道般也能被夸成美味，旦口口相传，名声自然就炒作出来。
“别喊大哥，喊小米就行。”
“小、小、小米哥。”
“得，你爱咋喊咋喊。你叫什
？”
“哪能啊？”男子憨厚地咧开嘴巴，露出排白牙。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卓米来回重复这句话，不知该怎开口。
男子看出端倪：“大哥，你找有事？”
“先帮你把地上饮料瓶捡完，事回头再说。”卓米弯下腰去。
“大哥，这脏活怎能让你来？”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卓米已经变得烟不离手，他坐在桥头梧桐树下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条通往牛肉汤店唯入口，他卡西欧电子表显示，距离十点只剩下五分钟。
“店都快关门，这家伙难道不来？”
卓米环视周：“这地饮料瓶，他不会不来收吧？”
按理说应该不会……卓米心里暗想，余光瞥见正在准备收摊老板。
“今天没来也没事，反正师父给周时间，周肯定能等到。”卓米用这个理由给自己打气，就在他拍拍屁股准备离开时，个蓬头垢面邋遢男子背着编织袋朝桥头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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