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郁卿闻言更尴尬,但也想起田觅是谁,应该就是他在医学心理科室外面碰到那个戴口罩女士。
他又沉默会,又忽然问田觅:“那你怎会去那里……看心理医生?”
他们第次相遇地点就是心理科门口,这样看来,他们两人都是去那里求助啊。
田觅闻言哭着说:“分手啊,和台上那个人高中就在起,大学之后本来留在外省工作,他四处巡回演出,他告诉等他巡演完就和结婚,结果他回来后告诉他爱上别人。们分手,就回南城来当老师,结果他却来南城演出,他这个混蛋……他知道定会来……”
“你真惨。”郁卿根本不会安慰人,自己弟弟都不懂怎安慰,更别说面对田觅这个不熟陌生人。
扣他工资。”台上音乐震得更响,连带着周围观众到呼声起拔高,男人不得不捂下自己耳朵,“你呢?你也觉得烂话为什要来看?”
田觅听到他前半句话时,仍挂着眼泪脸上刚露出点笑容,却在听到他后半句话时又哭起来,边摁鼻涕边说:“台上主唱是前男友。”
“……哦。”男人尴尬道,“不知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田觅又抹抹眼泪。
明明周围音乐和人声震耳欲聋,他们两人之间此刻却安静出奇。
田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分钟后才问郁卿:“那你呢?”
郁卿今天第三次沉默,许久后,他才长长叹口气说:“阿裴是你学生,那你也应该知道他休学半年吧。”
“嗯。”
“阿裴休学是因为们家有家族精神病史,妈有精神分裂症,发疯杀爸爸,还想杀阿裴,阿裴受刺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郁卿轻描淡写地说完那段过去,也没有深提郁裴病情,“去看医院,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患上精神分裂症。”
田觅望着他侧脸,下子有些哭不出来,因为她觉得和郁卿比起来,她经历实在不值提,只得磕磕绊绊道:“那你……也挺惨…
男人沉默会,又继续说:“叫郁卿。”
“可能这句话有点唐突,但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郁卿也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怪异,可他是真觉得这个女生眼熟,他都做好被否认准备,结果这个女生却说:“是啊,们见过,就上周在医院时候,还知道你有个弟弟叫郁裴。”
听到郁裴名字,郁卿就有些紧张,他问田觅:“你怎知道阿裴?”
“他是学生,当然知道啊。”田觅挂着鼻涕眼泪看向他,“叫田觅,是他英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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