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和语气跟乌贝尔蒂诺颇为相似);他具有罗马涅地区人那种极有人情味愉悦快乐本性,善于抓住在丰盛饭桌上就餐机会,愉快地跟朋友们相处;他处事洞察入微而又善于躲躲闪闪,谈论到权势之间问题,他会突然变得像只狐狸那样狡猾机智,又会像只鼹鼠那样*诈阴险;他时而畅怀大笑,充满活力,而他沉默时候也颇具雄辩力;当谈话对方提出他不愿回答问题时,他便装作心不在焉样子,避开对方视线,加以掩饰,拒绝回答。
关于他这个人,在前面章节已经谈到过些,都是听别人说,也许就是提到过那些人说。不过当时对他矛盾态度,以及他骤然改变政治主张有更好解,那几年他态度和变化令他朋友和追随者们颇感惊诧。他是方济各会总头领,最初他是圣方济各继承人,实际上是方济各教义诠释者继承人:他要与波拿文都拉那样前辈较量,要在圣洁地位和智慧方面胜过筹;他要确保严守教规,同时又要保护强大而又范围广泛教会财产;他要监视教廷和城市行政长官们,因为他们是教会财富来源,繁盛保障,尽管是通过布施、馈赠礼物和赠送遗产形式;而同时他也要注意坚持悔罪原则,免得过激属灵派人士游离于教会之外,以致把那个以他为首非凡教会消融成为异教帮派群体。他要取悦于教皇、帝国、守贫修士,以及肯定在天上监督他圣方济各、在地上监视他基督子民。当约翰将所有属灵派人士划为异教徒时候,米凯莱曾毫不犹豫地把普罗旺斯属灵派中五位最倔强修士拱手交给教廷,任凭教皇判处他们火刑。但是,当他察觉到修士会很多人同情信奉《福音书》主张守贫信徒时(乌贝尔蒂诺大概也不例外),他就在四年之后采取行动,让佩鲁贾方济各大会为被判火刑人上诉。他这样做,自然是他领导教会需求。他想把可能被指控为异教教义和方式,纳入他现在奉行教义之中,以得到教皇认可。然而,他期待落空,教皇并不认同,于是他只好屈尊接受皇帝和帝国神学家们支持。就在见到他那天两年前,他还在里昂全体修士大会上命令他修士们在谈论教廷人士时,要谦逊有礼(这离教皇痛斥方济各会时说“他们狂吠、他们错误、他们疯狂”之后才几个月)。可现在他却笑容可掬地跟与教皇格格不入人士同桌共餐。
何况,已经说过,约翰本想让他去阿维尼翁,他想去,但又不想去。次日会晤本来应该决定此次旅行形式和保证措施,既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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