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塔克希尔准备收场,“承认犯下扼杀幼童罪:帕拉
无赖!哦!……这个肮脏狂徒!”而大多数人都在旁冷笑。
“就这样,”塔克希尔讲道,“让当代路西法信仰大树茁壮成长,把帕拉斯会仪式安在他们头上,这切都是杜撰,从头到尾。”
接着,他讲述如何让个酗酒老朋友充当巴塔耶医生,又如何编造出索菲亚·沃尔德或萨福角色,最后讲所有署名蒂安娜·沃恩著作都出自他笔下。“蒂安娜,”他说,“只是个新教徒,打字员,美国家打字机公司代表,个聪明女人,幽默、朴素而端庄,就像所有新教女教徒样。”他起初拿魔鬼这套来吸引她,她入迷,成为自己同伙。后来她对这种邪恶勾当上瘾,去给主教和枢机主教写信,并收到教皇机要秘书回信,告诉梵蒂冈要认清路西法阴谋……
“但是,”塔克希尔接着说,“们也看到,共济会方面相信们编造这些谎言。当蒂安娜揭发阿德里亚诺·莱米被任命为查尔斯顿大法师,成为继任路西法会至尊大祭司时,些意大利共济会会员,其中还包括位参议员,都信以为真,纷纷抱怨莱米为什不事先通知他们,他们在西西里、那不勒斯和佛罗伦萨成立三个独立帕拉斯会最高委员会,任命沃恩小姐为荣誉委员。那位臭名昭著马尔焦塔先生写文章说认识沃恩小姐,其实是和他谈起可以见面,但未曾兑现,于是他谎称,或者认为自己真有这样经历。就连那些出版社也上当,但是他们没有什好抱怨,因为向他们打包票,出版这些作品肯定能与《天方夜谭》相匹敌。”
“先生们,”他接着说,“当们发觉自己被戏弄,最好办法就是跟旁观者起笑之。卡尼尔神父先生(他指是在场位,此人是批他最凶人之),您要是发火话,只会让别人更加笑您。”
……“蒂安娜,”他说,“只是个新教徒,打字员,美国家打字机公司代表,个聪明女人,幽默、朴素而端庄,就像所有新教女教徒样。”……
“你这个流氓!”卡尼尔挥舞着手杖怒斥道,朋友们纷纷劝阻他。
“话说回来,”塔克希尔继续说,“们不能苛责那些在入会仪式上对魔鬼现身信以为真人。善良天主教徒或许不会相信是撒旦带着耶稣基督登上山顶,让他俯瞰大地上所有王国……可如果地球是圆,他又怎能让耶稣看到所有国家呢?”
“好!”些人叫道。
“起码您没有亵渎神明!”另些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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