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日《自由言论报》上用斗大标题赫然写着:“重大叛国案。犹太裔军官德雷福斯被捕。”场战斗拉开序幕,怒火燃遍整个法国
福斯。然后就轮到德吕蒙这样人把这件丑闻公之于众,揭发这个危险犹太人,同时为军方挽回颜面,军方也会英明地揪出叛徒,绳之以法。清楚吗?”
……然后就轮到德吕蒙这样人把这件丑闻公之于众……
再清楚不过。十月初,西莫尼尼得到桑德尔中校接见。此人面如土色,相貌平平。这是间谍和反间谍部门领导最佳外貌。
“这里是德雷福斯笔记样本,这是要誊写内容,”桑德尔拿着两页纸对西莫尼尼说,“您看见,这张便条是写给德国使馆武官冯·施瓦茨科本,告诉他关于120mm加农炮液压制动器军事资料已到,以及其他些细节。德国人垂涎就是这个。”
“再加入些技术细节不是更好吗?”西莫尼尼问道,“显得危害更大。”
“希望您能意识到,”桑德尔说,“这桩丑闻旦曝光,这份清单就要公之于众,因此们不能把技术性资料向报纸公布。有劳,西莫尼尼上尉。为让您安心,给您准备个房间,以及切书写工具。纸张、鹅毛笔和墨水都是在们办公室常用。希望看到份精心之作,所以慢慢来,多练几次,务求笔迹完美无缺。”
西莫尼尼照做。薄薄书写纸上,共三十行文字,正面十八行,背面十二行。西莫尼尼精心地将正面行距留得比背面宽松些,背面字迹也稍显潦草,因为这样来便能做出封在匆忙状态下完成书信,开始时候比较放松,越到后来就越仓促。同时他还考虑到,这样封信在被扔进字纸篓之前,想必已经被撕掉,所以统计处到手信件应该是些碎片,后来重新拼贴在起,因此最好在字迹之间留些空隙,以便黏合起来更容易。但这些空隙又不能太大,以免与笔迹样本不符。
总而言之,他做得天衣无缝。
桑德尔随后把这份清单交给陆军部部长梅尔西耶将军(20),同时下令调查与该处所有*员往来文件。最终,他最信任搭档告诉他,这是德雷福斯笔迹,于是德雷福斯于十月十五日被捕。但这个消息被狡猾地封锁两个星期,只是偶尔吹出些风来,吊足记者胃口,然后再通过小道消息传出个人名,起初还碍于机密约束,最后还是承认罪犯就是德雷福斯上尉。
埃斯特拉齐得到桑德尔许可,就立刻告诉德吕蒙,德吕蒙挥舞着少校信函在编辑部各个办公室边跑边喊:“证据,证据,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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