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历过于不堪,以至于他们决心抹去这段回忆,就好像把它埋在心灵中个无法触及地带。这个地带太过深入,即使采用催眠法也不足以抵达。再者,为什在催眠状态下们大脑活动能比清醒时更加活跃呢?”
“那们难道永远无法知道……”
“无法给您个明确回答,因为告诉您这些都还是不成形构想。有时在想,是不是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抵达那个地带。古时候人们就已经知道,梦是能揭示现实。觉得,如果个病人能够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年复年、日复日地和个懂得倾听他说话人交谈,也许在他描述梦境时候,那个最初创伤就会下子浮出水面,昭然若揭。这在英国被称为‘谈话治疗’。您会发现,在您向别人叙述很久以前事情过程中,您会回想起些已经遗忘细节,或者说您以为已经遗忘细节,但其实它们被保存在大脑某个隐秘沟回中。相信,这种重建记忆工作越细致,所能拾回记忆片段也就越多。不过,纵然是件微不足道事,点点苗头,也会造成强烈精神不适,使人难以忍受,最终要对记忆进行……怎说来着?……切除?”
“瞧,这个犹太人露出马脚。”心想,相信自己这时肯定满脑子都是犹太人种种阴谋和计划,“这个民族想让自己子孙后代成为医生和药剂师,从而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同时控制基督徒。如果病,你是不是想让把自己交到你手上,将所有事情,连同那些自己都不知道事统统说给你听,好让你成为灵魂主人?这比向耶稣会神父作忏悔还要糟,因为那时起码可以躲在忏悔室格栅后面,说也是人人都做事情,因此所有人忏悔时用词都如出辙,几近专业化:偷东西,和别人私通,对父母不敬。犹太人,你用词把你给出卖。你谈到切除术时候,就好像要对大脑实施环切术似……”
但此时弗洛伊德笑起来,又要杯啤酒。
“您可别对说话信以为真啊,这不过是这个空想者幻想。等回到奥地利以后就结婚,然后为养家糊口得开家诊所。那时会好好使用夏尔科教催眠术。不是女巫,不会去窥探病人梦境。想知道,如果迪穆里耶那位女病人服用些可卡因,病情会不会有所好转?”
和弗洛伊德交谈就此告段落。这段对话在记忆里印象很浅,但现在从头至尾都回想起来,因为即使无法达到蒂安娜那样境地,也起码能做到像个仅仅丧失部分记忆近乎正常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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