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袍和假发到哪
那儿送圣体饼。”近乎机械地对那老妇人说。随后决定,鉴于脑子里团糟,应该相信直觉,而不要过于理性。
“算,这些圣体饼要。”说罢,付钱。知道,应该把这些圣体饼存放在书房圣龛里,等待那些老顾客登门。反正这件事也没什大不。
总之,对来说,切事都显得那普通,那平常。然而又觉得,这些事围绕在身边,仿佛散发着灾祸气味,但什也记不起来。
又上楼回到书房,这时才注意到,在书房另头还有扇门,被道门帘遮着。打开门就知道,自己将进入条伸手不见五指走廊,需要拿盏灯才能通过。这条走廊就像剧院后台道具间,或是寺庙里旧货商储藏室。走廊墙上挂着各式各样衣服:有农民衣服、烧炭工人服装、勤杂工工装、乞丐服,以及身军装,在这些衣服旁边还有与之相配套各种头饰。在个木托板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来个头部模型,每个上面都有顶假发。在走廊尽头放着个梳妆台,就像喜剧演员化装间里用那种,上面摆满装着铅白和胭脂小瓶、黑色和深蓝色眉笔、腮红刷、粉扑、毛刷和发刷。
走廊在某处拐个直角,尽头还有扇门,通向另个房间,比房间要明亮得多,因为它能从另条街上采到阳光,而不是面对那条狭窄莫贝尔死胡同。从房间扇窗子探出头去张望下,发现它朝向大阿尔伯特街。
这个房间只有道小楼梯通向大街,仅此而已。这是个单间,风格介于单人公寓和卧室之间,家具是深颜色,很简朴:张桌子,条跪拜用垫凳和张床。房门边上有间小厨房,楼梯口是带洗脸池马桶间。
这显然是位教士临时寓所。既然这里和房子是相通,应该感到熟悉才对。但是,尽管这切似乎让想起什,还是感觉像首次来访样。
来到桌前,看见沓装在信封里信件,所有信都是写给同个人:致最尊敬,或非常尊敬达拉·皮科拉院长先生。在信旁边,看到几张直纹纸,上面字迹端庄清秀,近乎女人笔体,与书法风格迥异。这些信内容没有什特别之处,无外乎是为某件礼物而表示感谢,或是定个约会之类。但最上面页纸上文字写得有些混乱,好像是边写,边记录下思考要点。有些费劲地读遍:
切都显得不真实,就好像是另个人,在窥视自己。写在纸上以确定这是真。
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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