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皇帝厉声问道，“你在胡说些什？”
老太婆直起
“安静，孩子。”皇帝说。他身体前倾，把
只手放在她头上，眼睛却盯着男爵，“这可能吗，男爵？你真像
这个真言师说
那样头脑简单吗？难道你没认出，这个孩子是你朋友雷托公爵女儿吗？”
“父亲从不是他朋友，”小女孩说，“父亲死
。这个哈克南老畜生从没见过。”
男爵惊得脑子里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望着她。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发出声音，声音嘶哑：“你是谁？”
“叫厄莉娅，是雷托公爵和杰西卡夫人女儿，保罗·穆阿迪布公爵妹妹。”小女孩说着，从高台上跳下，来到会客厅地板上，“哥哥发誓要把你人头挂在他战旗上。认为他定能做到。”
“安静，孩子。”皇帝说。他坐回御座上，只手摸着下巴，细细打量着男爵。
应该派大部队清剿，”男爵愤愤道，“必须消灭每个残余……”
“住口！”皇帝声怒喝，他在御座上推起身，凑向前，“别再侮辱智商。你站在这里，装出副愚蠢无辜样子……”
“陛下。”真言师老太婆插嘴道。
他挥手命她安静。“你说你不知道们所发现那些人类活动迹象，也不知道这些卓越人物战斗力！”皇帝从御座上抬起半个身子，“你把当什，男爵？”
男爵向后退两步，心想：是拉班。他给来这手，拉班……
“才不听皇帝命令呢。”厄莉娅说。她转过身，抬头看着高台上老圣母，“她知道。”
皇帝抬头望望真言师。“她这话是什意思？”
“这小孩是个异种！”老太婆说，“她母亲应该受到有史以来最重惩罚。应该被处死！而且不能让她们死得痛快，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生她那个女人！”老妇人根手指指着厄莉娅，“从脑子里滚出去！”
“心灵感应？”皇帝低声问。他注意力转到厄莉娅身上，“圣母在上！”
“你不明白，陛下，”老太婆说，“这不是心灵感应。她就在脑子里，和以前那些圣母样，那些把记忆传给人。她就在脑子里！不应该出现这样事，可她确实在！”
“还有你与雷托公爵虚假争端。”皇帝哼哼道，重新靠回到御座上，“这事儿你干得真够漂亮啊！”
“陛下，”男爵恳求道，“您……”
“住口！”
贝尼·杰瑟里特老太婆把只手放到皇帝肩上，凑到他耳旁，小声嘀咕着。
那小女孩坐在高台上，不再踢腿。她说：“让他更害怕些，沙达姆。本不应该高兴，但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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