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地看到叔叔舒口气。
音乐重新响起,这回是快节奏进行曲,菲德-罗萨领着他人重新跑到竞技场,回到警戒门门口,这道门只允许佩戴识别带人进出。罗萨本人很自豪,他从不使用警戒门,也很少需要护卫。但今天,这些都是用得着——特殊安排有时会有特殊危险。
寂静再次笼罩竞技场。
菲德-罗萨转过身,面对着他对面大红门——角斗士将通过那道门进场。
特殊角斗士。
菲德-罗萨驻足片刻,接受他们欢呼。他抬起头,扫视着那些面孔——他表兄姊妹、同父异母兄弟、妻妾们和远亲们。那多张嘴,就像只只粉红色喇叭,在片彩色服装和旗帜海洋中大声欢呼。
菲德-罗萨突然想到,那排排脸正渴望看到鲜血飞溅场面,无论是奴隶角斗士,还是他。当然,在这次角斗中,无疑只有种结果。这里危险只是形式上,并无实质——但是……
菲德-罗萨举起手中双刀,对着太阳,以古老方式向竞技场三个角落致敬。白手套(白色,毒药象征)中短刀先入鞘;黑手套中长刀——纯洁刀刃现在并不纯洁,因为刀上也涂上毒药:这秘密武器将把今日变成纯属他个人胜利。
他花片刻时间,调整好身上屏蔽场,接着停下来,感受到前额皮肤有点发紧,确信自己受到妥善防护。
时间似乎停止,但菲德-罗萨如经理人打破僵局:他向助手们点点头,用审视目光检查他们装备。带着尖刺、闪闪发光脚镣已就位,倒刺和铁钩上飘舞着蓝色旗幡。
杜菲·哈瓦特这个计划真是高明,简单且直接,菲德-罗萨想。不会给奴隶角斗士下药——这是此次竞技危险之处。但是,这名男子潜意识中被灌输进个关键词语,在关键时刻,只要念出这个词,他肌肉就会僵住,动弹不得。菲德-罗萨脑中反复念着这个生死攸关词语,张口无声地念道:“人渣!”对观众来说,他们看到是名未被下药
菲德-罗萨向乐队发出信号。
节奏缓慢进行曲奏起来,声音洪亮,古老而隆重。菲德-罗萨率领他队伍穿过角斗场,来到他叔叔金色包厢下,躬身行礼。当庆典钥匙扔下来时,他抓住它。
音乐停止。
突如其来沉寂中,他退后两步,举起钥匙,高呼道:“把真理钥匙献给……”他停下来,知道他叔叔会想:这个年轻傻瓜终究还是想把钥匙献给芬伦夫人,这将引起场事端!
“……献给叔叔和保护人,弗拉基米尔·哈克南男爵!”菲德-罗萨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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