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亲爱的。你也看到他瞧我的眼神了。”
“是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得到他的这条血脉了。”
“的确,很明显,我们必须
“确实如此。”她说。
“我刚才还命男爵除掉哈瓦特。”
“那是一个错误,亲爱的。”
“我现在知道了。”
“也许,哈克南人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男爵了。”
伯爵站起身,俯首行礼。“当然,男爵。我们正盼着宴会呢。我……嗯……还没参加过哈克南人的庆功宴呢。”
“是的,”男爵说,“庆功宴。”他转过身,走出包厢的私人出口后,便立即被他的卫兵围了起来。
一名卫队长向芬伦伯爵鞠了个躬。“有何吩咐,大人?”
“我们……啊……先等一会儿……等人群散去后再走。”伯爵说。
“是,大人。”那人弯下腰,向后退了三步。
名仆从立即跑到包厢上,把橙色的哈克南三角旗举起,放下——一次,两次,三次——发出举行宴会的信号。
菲德-罗萨穿过整个竞技场,站到金色包厢下。刀已经入鞘,双臂垂在两侧,人群的喧嚣丝毫没有减弱,他抬高嗓门,冲着上面喊道:“举行贺宴吗,叔叔?”
观众看到了这边的讲话,于是吼声渐渐平息,他们等待着。
“为你庆功,菲德!”男爵冲下面大声说道。他再次命令三角旗发出信号。
竞技场对面,警卫屏障已经撤下,一些年轻人跳入竞技场,向菲德-罗萨跑来。
“如果由哈瓦特策划的话。”
“他的计划肯定经得起考验,真的。”她说。
“那个年轻人更容易控制。”
“对我们来说……今晚之后。”她说。
“按你预期,引诱他应该不难吧,我孩子的妈妈?”
芬伦伯爵看着自己的夫人,再次用他们的私人密语说道:“你一定也看见了?”
芬伦夫人用同样的密语回答道:“那小子事先知道角斗士没被注射药物。他有过片刻的恐惧,但没有感到惊讶。”
“都是计划好了的,”他说,“整场表演都是计划好的。”
“毫无疑问。”
“是哈瓦特安排的。”
“是你命令撤掉警卫屏障的,男爵?”伯爵问。
“没人会伤害这小子。”老男爵说。“他是英雄了。”
第一批人冲到菲德-罗萨面前,把他扛在了肩上,开始绕着竞技场游行。
“今晚,他可以不带武器,不穿屏蔽场,独自走过哈克治安最差的街区,”男爵说,“只要有他在,他们会把最后一点食物、最后一滴酒让给他。”
男爵从椅子上撑起身,把一身肥肉安顿在浮空器中。“请原谅,我要先行告辞了。有些事需要我立即去处理,卫兵会护送你们返回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