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好受些!”
“我们不能整晚跟他耍嘴皮。”杰西卡说,她心里在想:应该进行休克疗法。
“夫人,你没必要待在这里,”岳说,“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杰西卡摇摇头,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艾达荷一个耳光。
他在卫兵的搀扶下踉踉跄跄朝后退去,怒目瞪着她。
“是俺喝过的最好喝的鬼玩意儿,”艾达荷说,他努力使自己集中注意力,“俺的宝剑第一次见血是在格鲁曼!为公……公爵杀了一个哈……哈克……”
岳转过头,看了看梅帕丝手里的杯子。“你手里拿着什么?”
“咖啡因。”杰西卡回答。
岳拿过杯子,举到艾达荷嘴边。“喝了它,小伙子。”
“不想再喝了。”
卡想:的确是这样,可为什么艾达荷会醉成这样?
她皱紧眉头,转身对梅帕丝说:“梅帕丝,拿点兴奋剂来,最好是咖啡因,可能还剩下一些香料咖啡。”
梅帕丝耸耸肩,朝厨房走去,她那没系鞋带的沙地靴在石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艾达荷转过摇摇晃晃的脑袋,斜眼看着杰西卡。“替根爵洒了……三个哈克人,”他又嘟哝道,“你先子道鹅哈在介?地下色不了。地先也色不了。介四哈鬼地番,哈?【5】”
从侧厅门那儿传来响声,引起了杰西卡的注意。她转过身,看见岳正朝这里走来,左手提着医药箱。他穿戴整齐,脸色苍白,显得很疲倦,额头上的钻石刺青非常扎眼。
“在公爵的家里不允许发生这种事,”她说着从岳手中抓过杯子,猛地递到艾达荷面前,杯里的咖啡洒出了一半,“喝了它!这是命令!
“我说,喝了它!”
艾达荷抬起晃晃悠悠的脑袋,朝岳看去,他绊了一下,把搀扶的卫兵也顺势拉倒。“俺已经受够这一切,不想再去讨好这鬼帝国。医生,这一次就听俺的办法。”
“等你喝了它再说,”岳说,“只不过是咖啡因。”
“这真是个鬼地番!鬼阳光亮死人。啥东西都不对路,哪里都是麻烦……”
“好了,现在是晚上了,”岳通情达理地说道,“来,好小伙子,喝了它,你会好受些的。”
“哎,好医森!”艾达荷叫道,“你气哪儿了?在发药片吗?”他睡眼惺忪地望向杰西卡:“俺真他妈出丑了,啊?”
杰西卡皱着眉,一言不发,心想:艾达荷为何醉成这样?被人下了药吗?
“太多的香料啤酒。”艾达荷说着,想要直起身体。
这时,梅帕丝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东西走来,犹豫不决地站到岳医生身后。她看了看杰西卡,后者摇了摇头。
岳把药箱放到地上,朝杰西卡点点头,说道:“是香料啤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