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弗雷曼人知道你是贝尼·杰瑟里特,”他说,“这儿流传着贝尼·杰瑟里特的传说。”
都是护使团的功劳,杰西卡想,没有地方能逃脱她们的影响。
“是不是说邓肯已经成功了?”她问,“弗雷曼人会成为我们的盟友吗?”
“还不能确定,”他说,“邓肯觉得他们打算观察我们一段时间,不过,他们的确已经答应在休战期间不去骚扰我的外围村庄。事实上,这一进展远比看起来要好。哈瓦特告诉我,对哈克南人来说,弗雷曼人就是他们的肉中刺,他们一直对这些沙漠人造成的破坏秘而不宣。让皇帝知道哈克南军队的无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谢谢您,大人。”
“别对我这么彬彬有礼,听上去冷冰冰的!你要感激的是我没让你嫁给我,不然的话,每一顿用餐你都得陪在我的身旁,那是你的职责。”
她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点点头。
“哈瓦特已经在餐桌上装好了防毒探测器,”他说,“你房里也有个便携式的。”
“你早就料到……我不会同意。”她说。
慰。“我进来时,看见屋顶上挂着我们的旗帜。”杰西卡说。
公爵看了看父亲的画像。“你准备把画像挂在哪儿?”
“就在这里的什么地方。”
“不行。”公爵语气平淡,但言之凿凿,她觉得该用计说服他,但不能争辩。然而,她还是想试试,即便公爵的动作在提醒她,不该用计耍他。
“夫君大人,”她说,“假如您……”
“一名弗雷曼管家,”杰西卡沉吟着,又把话题扯回到夏道特·梅帕丝的身上,“她有一双全
“亲爱的,我还为了你的舒适着意考量了一番。我已雇了佣人,是本地人,不过哈瓦特已排查了一遍,确认他们都是安全的——都是弗雷曼人,将干到我们的人忙完为止。”
“这地方的人真的安全?”
“任何仇恨哈克南人的人都安全。你甚至可能愿意留用那位管家:夏道特·梅帕丝。”
“夏道特,”杰西卡说,“一个弗雷曼称呼?”
“据说意思是汲水斗,一种在这儿非常重要的东西。哈瓦特看了邓肯的报告,对她评价很高,但你可能觉得她不是个做佣人的料。我听说,她想要专门为你服务。”
“我的回答仍旧是不行。在很多事上面,我都厚着脸皮迁就你,但这件事不行。我刚从餐厅来,那里有……“
“夫君大人,求您了。”
“亲爱的,这个选择介乎你的食欲和我祖先的尊严之间,”公爵说,“它们必须挂在餐厅。”
她叹了口气。“是,大人。”
“只要可能,你可以保留在自己房中用餐的惯例。我只希望你在正式场合出席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