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哈瓦特站起身,“我今天就出发去厄拉科斯。为了我这个喜欢你的老头子,你要照顾好自己,行吗?凡事马虎不得,来这里,面对着门坐。并不是说城堡里有危险,而是想让你养成习惯。”
保罗站起身,绕过桌子。“你今天就走?”
“今天就走,你明天去。下次我们见面时,就是在一个新世界的土地上了。”他紧紧抓住保罗的右臂,“持刀的手随时准备着,行吗?让你的屏蔽场充满能量。”他松开手,拍拍保罗的肩膀,转过身,疾步朝门走去。
“杜菲!”保罗叫道。
哈瓦特转过身,站在门口。
能吸引到像邓肯和哥尼这样的人?”哈瓦特问。
保罗耸耸肩。“她接着说,杰出的统治者必须学会每个世界的语言,而每个世界的语言又各不相同。我觉得她的意思是,他们在厄拉科斯不说加拉赫语,但她说并非如此。她说,她的意思是指岩石的语言,生物的语言,一种不仅仅用耳朵听的语言。我说那就是岳医生所说的‘生命的奥秘’。”
哈瓦特吃吃地笑起来。“她听到这话后有什么反应?”
“我觉得她有点恼火。她说生命的奥秘并不是要解决的问题,而是要经历的现实。于是我向她引用了门泰特第一法则中的话:‘想通过中止一个过程来理解它,那是不可能的事。理解必须与过程的发展同步,必须融入其中,与其一同发展。’这段话似乎让她很满意。”
他似乎已经迈过了那条坎,哈瓦特想,不过那老巫婆着实吓到了他,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坐着的时候别背对着门。”保罗说。
那张长着皱纹的老脸顿时绽开笑颜。“我不会的,孩子,相信我。”他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保罗走到哈瓦特的
“杜菲,”保罗说,“厄拉科斯真的像她说的那么糟吗?”
“这世上根本没有那么糟的事,”哈瓦特挤出一丝笑容,“比如说弗雷曼人,那些沙漠叛民,我可以和你说,根据一级近似分析,他们的数量远远超过帝国的推测。孩子,这些人世代居住在那儿,许许多多人,而且……”哈瓦特抬起手,一根强有力的手指在眼睛旁挥了挥,“……他们对哈克南人恨之入骨。这事千万不要乱说,孩子,我是作为令尊的助手,才跟你说这些的。”
“我父亲给我讲过萨鲁撒·塞康达斯那地方,”保罗说,“你知道吗,杜菲,那地方听起来与厄拉科斯极为相似……也许没那么糟,但很相似。”
“我们并不知道萨鲁撒·塞康达斯如今的真实情况,”哈瓦特说,“知道的大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但就知道的事来看——你说的没错。”
“弗雷曼人会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