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树林里那个声音之前,也面对音乐科学比面对任何另门科学更感陌生。虽然与奏乐狗经历已经使对它有所领悟,但是当初还太年轻。哪怕只是稍加涉猎这门科学也不是件容易事,它被看作是特别艰难,它孤傲不群。虽然在那几条狗那儿音乐也曾是首先最引人注目,但是觉得比奏乐更重要是它们缄默狗性,也许根本就哪儿也找不到跟它们可怕音乐相类似音乐,倒是很可能会忽略它,但是它们本性却从那时起到处在所有狗身上碰到。但是要深入解狗本性,觉得研究食物最合适并且可以不走弯路达到目。也许这个看法不对。不过,介于这两门学科之间个边缘学科却已经在当时就引起怀疑。这就是关于把食物召唤下来歌唱学说。在这里大大妨碍又是对音乐科学也从未认真深入解过,在这方面连直特别为科学所鄙夷半吊子也远远算不上。这点必须时刻记住。在个学者面前只怕是连最简单科学考试也很难通过,有这方面证据。撇开已经提及生活状况不谈,造成这种状况原因当然首先在于在科学上无能、想象力贫乏、记性不佳,尤其是没有能力时刻把握住科学目标。这切都公开承认,甚至还怀着某种愉快心情。因为觉得在科学上无能更深层原因是种本能并且确实不是坏本能。如果想夸口话,可以说,恰恰是这种本能摧毁科研能力,因为这恐怕确实至少是种很奇怪现象:,在肯定并不是最最简单普通日常生活事务中表现出种可以过得去理解力,即使不能理解科学,但却对学者很理解——这从成果上可以得到检验——居然开始就没有力将爪子抬高到哪怕是科学第个台阶上去。也许恰恰为科学缘故——但不是为今天所从事这门科学,而是为另门科学,为门最后科学——这种本能让把自由看得高于其余切。自由!当然,自由!今天可能得到这种自由,是种发育不健全产物。但是这毕竟是自由,毕竟是种财产……
[1]本篇写于1922年春,1931年由马克斯·布罗德编辑出版,标题为马克斯·布罗德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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