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为,不管怎翘首期盼,也见不到个成果。害怕,将不是从成功上,而是从所有别事情上认出它们来。可是同类们究竟在哪里?是呀,这是悲叹,这正是所悲叹。它们在哪里?无处不在又处处不在。也许邻居就离三跳之遥,们常常互相呼叫,它也到这儿来,可不去它那儿。它是同类吗?不知道,虽然从它身上看不出任何这样迹象,但是这是可能,这是可能。但是没有什比这更难以相信。如果它在远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借助种种想象发现它身上某些让感到亲切而又起疑心特征,但是如果它随后站在面前,全部臆想就显得十分可笑。条老狗,比几乎还不到中等个儿还要矮小些,棕色、短毛、疲倦地耷拉着脑袋、步履蹒跚,此外由于种疾病,它左后腿还有点儿瘸。很久以来就没跟别狗像跟它这样亲近地交往,为尚可忍受它而感到高兴,当它离去时,就从后面向它叫喊些最合意话,不过不是出于爱,而是生自己气,因为如果跟随它,就又会只觉得它拖着后脚和过于矮小臀部瘸拐走路那副模样讨厌已极。有时觉得,每逢无意识地称它为同类时,仿佛都是想嘲笑自己。在们交谈中它也没显露出任何同类迹象,虽然它聪明并且对于们这里状况而言,相当有教养,可以从它那儿学到许多东西,可是是在寻找聪明和教养吗?们通常闲谈些本地问题,因孤独而在这方面变得更有洞察力惊异地发现,即便是条普通狗,即便是在般来说并非太不利情况下,为勉强维持生活并保护自己免遭最大通常危险,需要有多少智慧呀。科学虽然提供各种规则,但是哪怕只是肤浅和粗略地理解它们也谈何容易。而如果你已经理解,那,要把它们应用在本地具体情况上,这才真叫难呢——在这方面几乎是谁也帮不忙,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出现新任务,每小块新土地都会有其特殊任务,说是它已经在什地方做好长期安排,它生活如今在定程度上自行运转,谁也不能对自己下这样断言,就连需求简直是在天天减少也不能。所有这些绵绵无尽期辛劳——为什目呀?无非只是为使自己越来越深地陷于沉默之中并且可以再也不会被哪个同类拽拉出来。
大家常常赞颂狗类在各个时期普遍进步并且大概主要是指科学进步。当然,科学在前进,这是不可阻挡,它甚至在加快前进步伐,越来越快,可是这有什可赞颂呀?这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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