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描述：还未曾见到过像她这样五个指头分得这
开
手；然而从解剖学上看，她手并没有什奇特之处，这是
只完全正常手。
如今这个小妇人对很不满意，她总是找碴儿，总是让她受冤屈，无时无刻不惹她生气。如果人们能把生命分成若干极小部分并对每个细小部分分别进行评价话，那生命每个细小部分都会使她恼火。常常在想，怎会这惹她生气；也许是身上切与她审美观、她正义感、她习惯、她传统、她希望背道而驰吧，是有这样秉性相悖人，但是她干吗因此而感到如此烦恼呢？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关系会迫使她因而受烦恼呀。她只需下定决心把看作完全陌生人，也确实是这样个陌生人嘛，这样种决定不会反对，会非常欢迎，她只需下定决心忘记从来不曾强加给她、也不会强加给她存在——那切苦恼显然就都会烟消云散。完全不计及自己，不计及她态度自然也令感到难堪，不计较这些，因为清楚地认识到，和她苦恼相比，所有这些难堪都不足挂齿。不过也完全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因关爱而生苦恼；她丝毫也没有要端正行为意思，况且她在身上找碴儿也全都不具备那种可以妨碍进步性质。但是她同样也不关心进步，她不关心别，只关心她个人利益，即报复给她造成苦恼和将来可能会给她带来痛苦。有次曾试图向她指出，如何才能最好地结束这种持续不断不愉快，可是恰恰因此而火冒三丈，后来就再也不作这种尝试。
说起来也负有某种责任，因为尽管不熟悉这位小妇人，因为尽管们之间存在惟关系是给她带来不快，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让给她带来不快，她显然因这种不愉快也在身体上遭受到痛苦：这点对来说却也许并不是无关紧要。不时听到消息，最近这种消息在增多：她又次在早晨脸色苍白，睡眠不足，受头痛折磨并且几乎干不
什活；她因此而使她家人担心，人们反复探究她这种状况原因，迄今仍然不得要领。只有知道原因，这就是这旧有和始终都是新近不快。不过倒是并不分担她家人们忧愁；她是强壮和坚韧；谁能够这样生气，想必也能够承受得住气恼后果；甚至怀疑她——至少部分地——装出受苦样子，仅仅是为以这样方式把世人怀疑引向。她太骄傲，不屑于公开说出，如何因存在而折磨她；若是为缘故而向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