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凯竭力让自己
语气保持平静，解释道：“因为
今天去慧欣园派出所办事，听到警察提到
你名字，所以猜到警察应该会去找你。刚才顺口说错，口误而已。”
“可你听到他死消息怎
点都不惊讶？”
卓凯无言以对，赵雨彤却没有再逼问下去。
“警察可能也会去找你，你最好提前想好4月9日那天晚上不在场证明。”赵雨彤冷冷地说道。
“4月9日？”卓凯不解地问。
“雨彤，你好。”卓凯生硬地说道。
“刚才警察来找。”
“知道。”卓凯顺口说道。
“吴立辉死，是被人杀掉。”
“知道。”
要独自离家，卓洋惊恐地看着卓凯，挥舞双手结结巴巴说着连不成完整句子词语。
“弟弟……凶……打疼……疼！”
卓凯听出卓洋意思，他是惧怕自己殴打他。看着哥哥这副可怜模样，想象着哥哥独自人站在来往车辆川流不息马路中央绝望无助情景，卓凯禁不住流下悔恨泪水。卓洋见卓凯哭，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突然，卓洋仿佛变个人似，神情从刚才惊恐不安变得严肃冷峻，他只手紧紧抓住卓凯胳膊，铆足劲儿说道：“弟弟……不怕！有……哥哥在！不怕！”他说起话来仍然是结结巴巴，但语气里却透着无比坚定。
卓凯顿时呆住，想到哥哥正是小时候为保护自己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猛然间意识到，保护弟弟直都是卓洋深入骨髓本能。想明白这点，卓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泪如泉涌。
“吴立辉死亡推定时间是半年前，也就是4月份，4月9日晚上们吃完饭后他送回家，那是见他最后面，之
“呃？”
“不……不知道。”卓凯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是不是你干？”
“怎可能？！”
“你反应很不正常。”
卓洋安抚着泣不成声卓凯，咯咯直笑。
“哥，杀人，该怎办？”此时卓凯像是犯错孩子渴望寻求兄长保护般，眼泪汪汪地看着卓洋，“不想被抓，如果被抓，谁来照顾你？”
“杀……杀人？”卓洋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他是自闭症，不是智力障碍，当然听得懂弟弟说话。
卓凯不知道自己对哥哥坦白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他只是想倾诉积压在心中痛苦。“这个多月，是人生中最诡异段时间。”他还想接着再对自己人生苦难做更多更深刻总结，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显示是卓凯永远不会忘记号码，接听后听到是他永远不会忘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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