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天天喝。”卓凯不好意思地点
点头。
“少喝点吧，真喝出事你哥哥怎
办？
们几个每周末不是都要聚在
起喝场嘛，周喝次就行，平时你自个儿就别喝。”
“知道。”卓凯端起咖啡杯抿口，突然冲着袁睿问，“你相信报应吗？”
“信……你怎突然问这个
“你……”王昭气得涨红脸。
“脾气是比袁睿好很多，但那不代表比他好欺负，反正这件事你说什都不会答应你，觉得你们这个策划也是极其错误，劝你别再做下去。那些受害小女孩，身体创伤可以修复，心灵上呢？你以后也会有儿女，你忍心让那些小女孩人生就此彻底被毁掉吗？她们现在最需要不是全社会关注，而是平静，只有平静才能修复她们心里创伤。你不去反思那是你事，是绝不会再做那种事。”
“行行，少跟这儿讲这些大道理，不管那多，要是新增读者，要是网站流量！”王昭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出去吧，不逼你，换新人去。”
……
傍晚5点40分，杂志社楼下咖啡厅里，刚下班袁睿和卓凯面对面坐着。
得过又有能力完成任务，就剩下你。拜托，这次实在不想用没什经验新人。”王昭恳求道。
“不想去。”
“你这又是为什呀？”
“你不觉得这对那些被害小女孩来说，特别残忍吗？”
“你怎也跟袁睿那小子个样？们是做新闻，追求事实真相是们职责，你管那多干什？算求你，就当帮个忙，成不？”
“王昭找你？”袁睿问。
“嗯。”
“你答应吗？”
“当然没有！不知道你是用什理由拒绝，但相信理由与你差不多。”卓凯说道。
“好样！”袁睿露出欣慰笑容，“现在还天天喝酒吗？”
“也算求你，你也就当帮个忙，别逼，成不？真不想做这种伤天害理事情。”卓凯低着头小声说道。
“伤天害理？”
“对，伤天害理。不想晚上睡不着觉，不想做噩梦，不想辈子活在不安之中。”卓凯缓缓抬起头，幽幽地看着王昭，冷淡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语速极快地说道，“知道为什会离婚吗？因为酗酒。知道为什酗酒吗？因为五年前那件事，那几个被杀人，后来经常出现在梦里，他们缠好久好久，实在是太痛苦。这就是报应，是对惩罚！”
“你想太多吧！怎不做噩梦？”
“那是因为你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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