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王昭和袁睿,没过多久他们就死了。
当时在酒吧里,我们每个人都喝了很多酒。
王昭将一张A4打印纸狠狠地拍在桌上,不屑地说:“前天我也收到了,我可没拿它当回事,当场我就给撕了。什么狗屁杀人预告,他以为这是在写推理小说吗?”
“我倒是真的感觉有人在跟踪我。”袁睿盯着桌上印有“杀人预告”的打印纸,怔怔地说,“这几天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总觉得被某种危险包围着,我感觉有人想杀我。”
“不过是个低级的恶作剧,你怕个毛!”
“可谁会搞这样的恶作剧呢?”我问。
“我听说,那个人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袁睿说。
我们听后,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意外的消息,我们长时间地沉默着。
“你觉得寄给我们的信是他写的?”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们真的没觉得我们做的是错的吗?”袁睿问。
“错个屁!瞧你那点出息!”王昭说完又“呸”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