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同款发型而已。”步九照嘴硬还没两秒,便问谢印雪,“在明月崖用你手机上网时,看到有人求‘情头’,什是情头?们俩这样算是情头吗?”
谢印雪哄他:“算。”
步九照又问:“你说要送礼物呢?”
谢印雪简短道:“掉。”
步九照嗓音高些:“掉?”
“呵。”谢印雪从凌乱被单上寻回自己束发绸带,“你确定要和说就是这些废话?”
步九照仰头在他唇上又亲口,抢走那根束发绸带说:“来给你梳个头。”
谢印雪没应声,步九照知道他这是默认态度,便站起身,用手指把捋起青年头发,发丝入手后却皱皱眉:“你头发……好像有点枯?”
他记得谢印雪以前头墨发顺如丝绸,和现今略微有些毛躁手感截然不同。
谢印雪额头抵着步九照小腹,闭着眼说:“染发剂本就伤头发,频繁漂染更伤。”
九照言外之意,抬脚用刚被男人穿好白袜左足蹬下他肩膀,嗤道:“不想你就别说那句话啊。”
“那是秦鹤给固定台词,不能更改。”
步九照握住谢印雪脚抬高,冷色苍瞳似燃着,目光灼灼凝望眼前人,在青年瓷白小腿上咬下个齿印:“想睡你……”
“嘶……”
谢印雪被步九照咬得痛直抽气,加之听见他又开始说着荒*无耻荤话,刚拧起眉,男人就悠悠把未尽之语补充说完:“——隔壁,总得付出点代价。”
谢印雪瞥着镜中脸色黑沉男人,勾唇笑起说:“嗯,进副本
步九照问:“那就别染,先前金发挺好看,怎又染黑呢?”
“还是喜欢黑发。”谢印雪随口胡诌,末摸摸头发,“你给梳好头?”
步九照颔首:“嗯。”
他挥袖在谢印雪和自己面前化出扇等身水镜,好让青年仔细欣赏他梳头手艺。
谢印雪望着镜中拥有着和步九照同款高马尾发髻自己,无奈道:“九宝师兄,你是真不怕别人发现是你派出卧底啊?”
谢印雪按着掌心下不久前自己没忍住生理眼泪床榻,又瞅着小腿上凹痕深红牙印,终于明白:自己想睡步九照,也是得付出点代价。
只不过这代价实在“昂贵”,谢印雪觉得自己会铭记辈子。
他睨步九照眼:“行,你今后也就只能睡隔壁,还有什要交代吗?赶紧说。”
男人抚着他脸:“帮瞒住身份。”
帮步九照瞒住身份这件事,和参与者们通关任务是相悖,谢印雪却已经帮他瞒整天,并且即使步九照不叮嘱这句,他也会无条件继续帮步九照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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