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闻言轻嗤声,舔舔下齿,目光凝向青年脖颈下方被祭司圣袍遮住雪色部分,挑眉道:“不上网,那可以多上点什呢?”
谢印雪:“?”
步九照这话说不对劲,看得位置也不对劲,眼见他还要讲出更多不对劲话,谢印雪像在明月崖捏小白蛇形时步九照
此后哪怕仅是指尖相触,也会被这人周身融融炽烈缠裹捕获。
所以谢印雪被他抱在怀中,便觉得自己是落入男人掌心片薄雪,被烫得几欲化开。
故他推着步九照下颌,想避开男人耳鬓厮磨亲昵,独自平缓会儿呼吸:“行,别贴,你身上太热,松开些。”
“你都不怎动,是直动,能不热吗?再说也不是热,是外面天热。”步九照帮谢印雪拨开鬓角湿发,目光如炙望着他瓷白细颈,显然没吃饱,“你不是说想要暖和点副本吗?帮你弄来,现在你又嫌弃太热?”
“嗯。”谢印雪应得毫无心理负担,变脸极快,抵着男人宽肩说,“是嫌弃。”
众人在空地上生起篝火,然后动作个比个娴熟地扎起帐篷进去休息。
步九照如今似乎也觉着帐篷是个“好东西”,都不用谢印雪开口就将其搭好,紧跟着就来拉谢印雪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谢印雪倒也没拒绝。
前两天都还是他主动。
毕竟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情事很能让人放松,也很容易让人痴迷沉醉。
步九照总觉得他这句“嫌弃”别有所指,便把青年手从肩上拉下,捏到唇边用齿牙轻轻地咬:“你说气话,不信。”
谢印雪:“……”
谢印雪说不清自己听见步九照说这句话时心中是什感受,只觉得呼吸窒:“……你哪学来这种句子?”
步九照老实交代:“拿你手机上网时看到。”
谢印雪感觉自己像是担心孩子学坏慈父:“网络害人,以后少上点网。”
只要熬过开始因被撑开而产生些许痛楚,后面便全是随着每次缱绻缠绵沉浮起落,如置云巅欢愉——唯有在这样悸动中,听着自己原来也会急促激烈心跳声,谢印雪才有种他还活着真实感,能于怔怔中记起他是个应当有着七情六欲活人。
他应当是活着。
可惜在进入明月崖那天,他把能证明自己活着所有感情和欲望全都关起来,束之高阁,自此那片心池便犹如死水,八风不动,在冷寂中渐渐凉尽,只有霜雪为伴。
偏偏后来却有个人霸道强硬地闯进这片茫茫雪色之中,打开那扇旦启封便难重阖阁门。
于是池水自遥遥云端倾落,荡起涟漪百千,万劫也不复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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