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场参与者都已经把泉水项链装好并将其佩戴在自己身上,穆玉姬是最后个装水,听到步九照这说,她从喷泉池边直起身体问:“哪儿不对劲?”
步九照说:“打它下,它头没碎,瘪都没瘪。”
郑书本来看着他和谢印雪手牵手,被嫉妒刺激得面目扭曲,刚想说“你在装什逼”反驳步九照,但“你”字出口后,他也陡然发现步九照说话是对。
因为黄金种很软金属,软到
步九照:“?”
步九照视线从金蛇那挪开,落到谢印雪身上,细长竖瞳因凝望着喜欢人而本能放松轻微扩大,又出于兴致而浮现出戏谑神色:“多看它几眼,你就吃醋?”
“哦,那倒没有。”谢印雪缓缓勾起唇角,也伸出手,用指尖像挠猫儿下巴那样轻抚着蛇头下颌,“不过记得你向喜欢这些金闪闪东西。”
“你别摸它。”步九照见状眉头瞬间皱起,将青年手捉回来,彻底,bao露吃醋人到底是谁,“没有多喜欢,它们只是看着暖,实际上摸起来冰冰冷冷,不如你床上电热毯,甚至连你都不如。”
谢印雪:“?”
,们会出去。”
结果他们这边气氛刚被调动活跃温馨起来,柳不花就“咦”声,指着出水口蛇头,张嘴丢下枚“炸弹”:“刚刚好像看到这条蛇对眨下眼睛。”
柳不花要不开口,要开口就语不惊死人不休。
“真吗?”应倚灵本来在装水,听柳不花这说就吓得把手缩回去,又盯着宛如雕塑金蛇看半晌,没看出什名堂后狐疑道,“蛇是没有眼皮,它怎眨眼,看着它也没眨眼啊。”
步九照则是能动手就不动口,闻言直接抬起右手,利落地往蛇头上砸拳。
这都能扯到他?
步九照回忆着青年身体难得暖和时候,眸光微暗,嗓音低沉,哑声道:“你要是也能天天暖暖就好。”
“……”
所以这是尝过佳肴美馔就咽不下粗糠剩菜吗?
谢印雪把步九照手从自己腕间撕下来,清冷模样如霜胜雪,步九照反而笑着又牵住他,然后在谢印雪抽手离开前端重神色,佯装严肃转移话题道:“这蛇不对劲。”
但蛇头承拳后依旧安静无声,金色蛇眼不眨不闭,模样和先前没有丁点区别。
“没动静,柳不花你刚刚看错吧?”
应倚灵松口气,说完就继续往水晶瓶里灌泉水。
步九照却仍然死死盯着金蛇,幽邃苍瞳带着分外浓郁专注,许久都没移开目光。
谢印雪微微偏头,侧首去看步九照眼睛:“步九照,你爱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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