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将后面所有隔间都看遍,也依然如此,就好像女厕所里从头至尾都仅有她人进来过似。
林月愣愣地望着最后间隔间,心中纳闷胡利到底躲哪去?还是说他在自己出来前就跑?可他逃走速度有这快吗?
在这近乎死寂连水滴落下动静都显得颇为刺耳女厕所里,自己有些急促无序心跳是林月唯能听见声响,它像是这里仅有自己人存在最完美证言。而林月满腹疑惑时,忽又听到阵“呯呯呯”细碎脚步出现在自己身后,且快速朝着厕所门口移去,仿佛有个人始终站在她背后视界死角处,这才躲过她所有搜寻目光。
林月猛地转头,却只捕捉到截消失在门口处病号服影子。
她暂且压下心头腾升恐惧,向那道身影追出去,看见守在外头离女厕所最近胡利后不安与气忿交织,身体战抖着,用带着哭腔语气对胡利发泄道:“不是已经答应你晚上给你药吗?!你为什还要跟着进厕所吓!”
停下和胡利并肩站在起。
林月回头看胡利眼,见他还算老实,咬咬下唇赶紧快步跑进厕所,打算速战速决。
可是她进去后才解开裙子侧边拉链蹲下,就透过隔板门瞧见外头有双穿着病号服人腿迅速闪过,脚步轻而无声地走进更里面隔间。
有人进来?
林月急忙拎着裙子又站起来,扬声问:“陈云,是你吗?”
“什鬼?没进厕所啊?”胡利被骂得满脸莫名,“进女厕所不就你个吗?”
林月抹把眼泪:“你还不承认?!都看见你!”
“可压根没进去过!”胡利也大声喊冤,拉着陈云到林月面前说,“陈云,你给做个证明,是不是没进去?”
陈云点点头,郑重道:“胡利真没进去,直在外面看着他。”
林月嗫嚅道:“
但她问完后女厕所里仍静悄悄,点声音都没有。
林月渐渐蹙起双眉,要知道进来那人身上穿可是病号服,女性参与者中,能穿病号服女生就陈云和苏寻兰两个人,而苏寻兰没来厕所,来人如果不是陈云,那林月唯能想到人就是胡利——他肯定还是怕自己偷跑,又在她后面跟着进卫生间,要不是自己眼尖,恐怕还注意不到!
难道因为快死,就不用再顾忌所有人隐私吗?再说现在也还没到濒死时刻啊。
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林月越想越气,穿好裙子怒气冲冲打开隔板门,准备到隔壁兴师问罪,谁知林月骂人话都到嘴边,待她将隔壁隔间门开后,那些话又憋回去。
因为林月没在隔壁隔间逮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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