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胡利扭头又瞥向谢印雪,神态漫不经心,如同寻常聊天似随口问,“你个男,又为什戴两个银镯子,还是雕花,多娘啊。”
谢印雪淡淡道:“钱太多没地花。”
胡利:“……”
这理由真是没法反驳。
里面衣服再穿才可以。”
谁也没想到,陈云手指刚接触到病号服,她身上衣服就在眨眼间自动换成病号服,至于原来穿那套常服,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省事。”有着当众蹲坑社死经历吕朔松口气,也赶紧伸手去摸病号服,将衣服换好。
苏寻兰摸摸自己耳垂和发髻,又看看停留在手上戒指,总结道:“衣服都会消失,首饰这些东西不会消失。”
号病房胡利听见就扯高嗓子说:“就你们女会戴首饰,们男又没有。”
“谢印雪有啊。”苏寻兰用下巴指着谢印雪道,“你看,他手上戴着两个银镯子呢。”
胡利顺着看过去,果真瞧见青年腕间那对银晃晃梨花镯,还有卞宇宸,手腕上也戴两根红绳。
察觉到胡利目光,卞宇宸腼腆地捏捏耳垂,小声说:“今年是本命年,妈妈说戴根红线会幸运点。”
胡利啧声道:“别戴,很明显它没用。”
出现在“锁长生”里都是快死人,幸运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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