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朝她伸开双臂,作出拥抱欢迎姿势道:“来来,们想赚三肢肉,把诱饵而给们吧。”
袁思宁闭闭眼睛不看他们,转身点着头对潘若溪说:“行,们今天不去狩猎,等着买别人剩下疫苗,或者吃自己吧。”
郑书不满地嘟囔:“干嘛呀?和老陈就这不值得信任吗?”
“随你。”潘若溪很无所谓,势要与她抗衡到底,“反正不可能拿自己肉给你当诱饵,就你那枪法,还是算吧。”
为什?!
为什谢印雪不按常理出牌?!
他如果是迦摩,那他答应她不就好吗?反正对他来说杀只苦娑婆叉是很简单事,她只要两肢肉保证存活啊;他如果不是迦摩,那就更应该答应这种白赚三肢肉好事啊!
袁思宁百思不得其解,随后她还看得青年还笑得更灿烂些,斜瞥身旁男人眼说:“不过他是可能性更大些,普通参与者哪有那好枪法击爆头呢?”
隔岸观火陈宁默和郑书听到这话都顿下身形——谢印雪这是把黑锅也给他们扔个?
苦娑婆叉说辞。他和步九照、柳不花更不可能以自身为例去给大家做证,毕竟其他参与者就算见他们天不打疫苗未变苦娑婆叉,不过仅仅会觉得他们是饿鬼迦摩,理应如此罢。
也就是到这刻,谢印雪才发现这个副本中最难不是如何猎杀苦娑婆叉制作抗体疫苗活下去,而是要如何在参与者们互相算计中活下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和步九照倘若表现蛮狠不讲理,袁思宁或许还不会第个就试探他们俩,而是去试探郑书和陈宁默。
看来好人也不是那容易做啊……
而被谢印雪拉下水步九照也不生气,勾唇认得比他还更彻底:“对,饿鬼迦摩就是,杀,拿头交给库尔特,你就能直接通关。”
可所有人都清楚,袁思宁不可能动手。
因为只要没亲眼见到他们俩变为苦娑婆叉模样,袁思宁就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迦摩,或者谁是,亦或都不是。
错杀参与者后果已无须赘述,没有真凭实据仅靠推断,袁思宁绝不敢贸然动手。
无奈之下,袁思宁只能将视线转向陈宁默跟郑书。
既然这样,那还是继续当个“坏人”吧。
谢印雪轻轻笑笑,睨着袁思宁眼睛勾唇道:“不。”
袁思宁脸色微变,但仍努力维持着笑容,柔声问:“这样好事,你们为什不答应呢?难道说,你们……”
谢印雪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大方承认道:“是,和慕雪之中有个人是饿鬼迦摩,你猜猜,会是谁呢?”
袁思宁脸上笑容彻底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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