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易琨跟在他们进屋,路上反复摸着自己额头,紧张道:“谢先生,何时会开始生病啊?”
“三日后。”谢印雪重新在沙发上落坐,并抬抬下巴示意朱易琨赶紧伺候着倒茶,“给你三天时间解决杂事。”
“那先打电话叫几个护工来这里候着吧。”
朱易琨脸露愁苦拿起手机,解锁开屏时不可避免看到通话记录界面上蔺建贤名字,如今他名字
朱易琨接着问:“那做完法事,这件事……就算是解决吧?”
“还未。”
青年短短二字,就让朱易琨刚安稳下来心脏狂跳起来,瞠目恐惧道:“还没吗?!”
谢印雪睨着他眉尾轻抬,负手启唇道:“把报酬给,才算结。”
“报酬?这……”朱易琨和他装傻充愣,“您看发小都变成只镯子,怎给您报酬呢?”
那声音也被合上电梯门彻底隔绝,还予世间片安静。
在地上横躺良久朱易琨则适时发出声呻吟,缓缓睁眼望向垂眸睨着他青年,佯装虚弱道:“谢先生……刚刚晕过去吗?”
谢印雪扯唇冷笑,抬腿又踢朱易琨脚,让他滚远些。
朱易琨领会其意,立马麻溜起身给谢印雪让路,灵活样子半点看不出他是刚从吓晕状态中苏醒过来人。
谢印雪走到电梯旁重新按下开门键,待电梯门重新开后,便弯腰从电梯厢地面上拾起梨花镯,将它扔给朱易琨。
“和他有什关系?”谢印雪也与朱易琨笑,只是笑意浅浅层,客套生疏很,“撞鬼人是你又不是他,替你解决邪事,这报酬理应由你给。”
朱易琨张口还想再讨价还价,柳不花却瞧得不耐,打断他道:“朱老板,你也知晓师父从不轻易下山,总不可能叫他空手而归吧?”
“好好好,给。”朱易琨赶忙服软,“这也是欠老蔺。”
谢印雪道:“知道就好。”
说完他便取下肩头瓣梨花,将其没入朱易琨额心,又示意柳不花把芳芳抱到朱易琨套房客房床上去休息。
朱易琨捧着镯子话都说不顺畅:“谢、谢先生……发小是被装到这里头去吗?”
“祸从口出。”谢印雪没正面回答朱易琨问题,边垂着眼睫为自己束发,边道,“朱老板,你那怕死,怎在这种事上却不小心谨慎些呢?”
朱易琨打着自己嘴巴,懊悔道:“是嘴贱。”
随后他又小心询问谢印雪:“谢先生,发小到底是……”
谢印雪道:“他目前附着在这个镯子上,你带着送去附近寺庙或是道观,请高僧或道长为他做场法事,送他投胎。至于镯子,做完法事后你就自己留着吧,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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