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易琨问他:“哪句话啊?”
“他有可能已经出事。”
“啊?”
谢印雪没解释太多,话音落下后便起身走向门口,柳不花立马迈步跟上他,原本被朱易琨打发到旁防止偷听或是打扰他们谈话芳芳瞧见谢印雪和柳不花似乎要走,自己也赶紧追上去,小心翼翼地问他们:“谢先生你们要走吗?也和你们块离开吧。”
芳芳总觉得自从自己踏进这座大楼起,就有种说不上来毛骨悚然感萦绕着她,阴冷凄寒,像是有人在往你脖颈上吹气似,但开始她只当是云蔚大厦空调开得太足没放在心上,直到踏入电梯后碰上那桩诡事,芳芳就再没法欺骗自己,宁愿哪怕这个月工资不要都想逃离这里。
念着恐惧害怕,却不主动离开离开住处,逃到外面向其他人求助,反而让自己这个和他挨得并不算近,也没什作用人过去救他。
起初朱易琨念着两人旧情确十分担忧,根本没深想这些事,直接拿车钥匙就要去找蔺建贤,等到碰上桩桩似乎都在阻拦他去见蔺建贤“巧事”后,朱易琨才慢慢回味过来蔺建贤话里些奇怪地方。
就拿蔺建贤求助他这件事来说,且不提远水救不近火,更何况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捉鬼天师,去能顶什用?还有蔺建贤撞邪这大事没让他老婆儿女知道吗,怎他们那边就毫无动静呢?不是说出事不能找朋友求助,而是生死攸关大事总得知会下家里人吧?
朱易琨试探性问过蔺建贤,蔺建贤说他不说是不想让家里人为自己担心;报警话警察过来查,意外身亡工人那档子事就瞒不住,故也不能报警,他思来想去,如今能帮他人就只剩下朱易琨。
话说是有那番道理,可是也已然无法全部将那些疑点清楚。
只是她不敢个人走,万中途又撞邪怎办?
唯有待在谢印雪和柳不花身边芳芳才有点
“昨天其实也让他来找过,但他说他那栋镂电梯坏,上不来,得喊人来修。”朱易琨将蔺建贤没离开住处原因全盘托出,然而讲完后他自己就先嘀咕上,“电梯坏不能走楼梯吗?”
昨天情急之下朱易琨都没想到这点,今天被谢印雪问通,那些被他忽略疑点便露出浮出水面,让他再难忽视。
看见朱易琨脸上因着担忧蔺建贤焦灼之色渐渐褪去,谢印雪终于放下茶杯,总结道:“你昨天没去见他,是因为你也察觉到蔺建贤言语和行为中怪异之处,所以你不敢去。”
朱易琨讪讪笑着:“什都瞒不过您……”
谢印雪道:“不过也觉得你有句话说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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