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
步九照抬手掸掸身上不存
“过江人士多于鲫?”步九照眯起眼睛,又是声冷笑,“那他怎没克死你?”
“你这人怎听话不听重点呢?”柳不花觉得步九照这要针对他有些过分,“重点是你和他如果在起,是不会有什好下场。”
步九照根本听不进劝:“不会有好下场是什下场?”
柳不花边揣摩,边说:“普遍认为首先是断子绝孙,但你们俩男,好像没干爹这命格也是这结局……”
步九照眉尾挑高,反问他:“不还有你这个儿子吗?”
床上闭目假寐。
柳不花知道谢印雪这是要休息意思,便也不再说话,低头走出谢印雪宿舍,想回到自己房间去,谁知刚走到楼梯口那,他就被步九照叫住:“柳不花。”
“诶?”柳不花咦声,“步九照,你没走啊。”
步九照面无表情,不和柳不花扯别,直截当道:“你欠个人情,现在就要你还。”
这个人情是【写】课那次,他让步九照和刘翌组队时欠下,柳不花也没忘记这件事,便点头说:“好,那你说吧,你想要什?”
柳不花:“?”
步九照:“觉得能当你另个爹,这下场挺好。”
柳不花:“???”
“不是。”喜欢谢印雪人是多,但那些人往往知道其中利害后便放弃,柳不花觉得步九照是还没遭受过毒打所以不知道这种命格厉害,便给他说最恶劣后果,“你自己不怕是回事,但你有其他亲人吗?说不定他们也会因你和干爹在起而受牵连,被克到诸事不顺,损福折寿。”
“还有这种喜事?”步九照听完心情反倒更好,“还有三个哥哥,如果他们全死,就摆酒席请你吃饭。”
步九照道:“要你帮忙,撮合和谢印雪在起。”
柳不花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就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
但他这句“不可能”,并不是指自己拒绝帮忙,而是指步九照不可能和谢印雪在起这件事。
那日柳不花和谢印雪虽谈到步九照,但谢印雪没和柳不花深讲有关步九照太多事,因此柳不花直到现在都还以为步九照和谢印雪样,大概是某个玄门法道传人,厉害是挺厉害,可惜怎就对他干爹动情呢?
柳不花心忖自己还是善良,便上前苦口婆心劝说步九照:“步九照,虽然知道干爹魅力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住,追求他过江人士多于鲫,你爱慕他并不奇怪。但你不要也想不开啊,你既也是玄门中人,那你就应该很清楚干爹命格特殊,刑亲克友,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什人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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