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夫人点点头,“那是女儿卧室。”
“你女儿是黑头发吗?”谢印雪才问完,又反应过来自己说这话不对,便改口为,“不,站在窗口那红裙女人,是你们女儿萧如诗吗?”
谢印雪这话话音刚落,萧绪林和萧夫人脸色便刷白,他俩对视眼,又再次扭头盯着三楼窗户那看许久,而后惊惶茫然转回来,萧夫人悚然颤声道:“谢、谢先生,那里没人啊,而且那间屋子虽然是女儿卧室,但她结婚以后就搬出去,现在回来也已经不睡在那里,她每晚都睡客厅,要和她弟弟守在旁边才敢闭眼。”
“哦,原来如此。”谢印雪声音平静,轻描淡写句便吓得萧夫人差点瘫倒在地,“那扇窗户里,有个黑色长发红裙女人直在盯着们看,还以为她是你们女儿呢。”
萧绪林扶着萧夫人,自己也万分害怕,不敢再回头,惶然问谢印雪:“现在她也还在吗?”
先生,您来啊。上回见您,您坐好像不是这辆车,这车儿子也有辆。”
“对,这是干儿子车,他今天也陪过来。”谢印雪唇边噙着浅笑,缓声徐徐道,“他们都年轻人都喜欢这种车,们老辈就不太喜欢。”
萧绪林望着谢印雪那张看上去比自己儿子还显年轻脸,又瞅瞅谢印雪身边长相比他还成熟些“干儿子”,终究没把那句“您今年贵庚”问出口,只说:“您气色似乎比先前好不少。”
这句话不是恭维好听话,而是实话,谢印雪如今脸上虽然仍没什血色,可双唇却已经渐渐红润,也让旁人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丝属于活人鲜活与生机。
而下秒,柳不花就摆着手面露谦逊,说句让萧绪林和萧夫人细思极恐话:“那是因为干爹这几日成几笔生意。”
谢印雪则盯着三楼窗边,
“……那可真是恭喜谢先生。”萧绪林脸上笑变得有些勉强。
谢印雪也笑笑正要说话,眸光略过萧绪林和萧夫人飘向他们身后别墅时,忽地瞧见三楼窗户处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身仿若鲜血染成红裙,乌顺头发浓密漆黑,长长垂在耳侧,五官姣好,面庞却是能比病中谢印雪还要苍白,好像她浑身血液都被抽干,去染身上红裙似,于是谢印雪刚要出口话语便被抿在唇间。
萧绪林和萧夫人见谢印雪像是要说话,却到底没出声,只凝目盯着他们身后看,便也转身回头跟着谢印雪瞧眼,小心询问:“怎,谢先生?”
谢印雪轻抬下巴,指着三楼道:“萧先生,三楼靠左边那间屋子,是你们家女儿卧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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