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盯着周唯赢双眼,说:“只要你敢,什都敢。”
两个人在路上拉拉扯扯已经引起路人视线,周唯赢平时最在乎脸面,在乎身份,在乎个人该有矜持与自重。
现在,这些东西都被他抛在脑后,他只想吻方浣。
他真吻方浣。
人潮如海,有人惊呼,有人围观,有人拍照,有人不以为意,有人无事发生……但这都是别人事情和别人感受,与他们无关。
来拥有最大包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放手。但同样,如果他真做决定,也没有任何回转余地。也不知周唯赢这样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他只觉得,从今往后,再也不能有人以亲情名义绑架他。
他后退步,膝盖弯曲跪在地上,给父母重重地磕三个头,砸得地板闷声直响,起身之后字未说,决绝而去。
方浣在楼下等得手机都快冻没电,随着时间流失,他心中开始忐忑,犹豫要不要上去。如果真过个小时,他要按照周唯赢说报警?
真……那严重?
这时,楼道里传来声音,周唯赢疾步走出来,方浣叫道:“周叔叔……”
有太多“别人”,他们能做只有“自己”。
周唯赢拉住他手,拽着他往外面走,方浣小碎步地跟在周唯赢身旁,问:“他们怎样你?你……”他被周唯赢牵着手走到外面路上,初五北京路面上已经车水马龙,来来往往行人很多。
“你放手……”方浣极力地挣脱周唯赢,“别在大马路上……”
“你不敢?”周唯赢转身问他。
方浣所有“不敢”都来自于周唯赢,他不想让周唯赢被奇怪视线打量注视,被恶意语言嘲讽讥笑。
周唯赢又问:“你敢跟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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