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说:“你太不解妈,她找不到人,会闹到天翻地覆,她甚至可能会报警,警察拿这种老太太也没法子。”
方浣垂头丧气地说:“那就真没招儿?”
“没关系,能应付。”周唯赢说,“反正早晚都有这天,既然她主动找,那就跟他们讲明白吧,省夜长梦多。”
方浣抓着周唯赢手,坚定地说:“那跟你起去!”
周唯赢摇摇头:“怕他们不敢怎样,但是迁怒到你身上来。妈那天不是还想打你?要是去家里,就那大点地方,你往哪儿跑?”
账,从周唯赢小时候算起,生病是她带,开家长会是她去,上课外班是她陪着,周唯赢长这大周父什都没做过,结果现在儿子走上邪路,他就干脆说不要就不要?
周母很不服气,她觉得周唯赢是时想不开,是跟他们分开太久。她应该动员切能动员力量去说服周唯赢,然后让他搬回家来住。反正她也没有别事情做,长此以往教育周唯赢,周唯赢总能悔改。
周父不理解妻子番逻辑,便叫周母自己爱怎着怎着,他是不会见周唯赢。
周母终于把能哭诉对象都哭诉完,也从别人那里听来些关于周唯赢消息,她想大家都冷静几天,她应该跟周唯赢好好谈谈,便亲自给周唯赢打电话,但是周唯赢没有接。
于是周母仿佛什都没发生似给周唯赢发消息,让他初五回家吃饺子。
“她个老太太怕她什?”方浣弯起手臂,拍拍自己根本不存在肱二头肌,说,“是纯爷们儿好不好?”
周唯赢被他样子逗笑,脑补番他妈和方浣互相抓头发场面,觉得有
周唯赢看到那几行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唏嘘之感。方浣问他怎,他说他妈喊他回家吃饭。方浣也不知作何感想,试图理解背后含义,但是怎都想不明白,问周唯赢:“你打算怎办?要去?你妈是要跟你讲和?”
“她?”周唯赢说,“她不可能跟讲和,她只是想换个法子折磨罢。”
这几日方浣听周唯赢讲很多他家里事情,方浣听得都来气,他问周唯赢为什不反抗,为什要忍,忍这多年忍出个什结果?这些问题,周唯赢也很想问自己,他忍出个什结果?他总觉得男人应该在外面打拼,而不是在家里横,否则就太没出息。而且他太忙,无暇顾及家庭,对于父母退步成他安慰自己救命稻草。
切都是假,他只是把逃避当成习惯。
“那……”方浣说,“那们不理她,反正她不知道你住在哪儿,还能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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