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画得很认真,他不想打扰方浣,朝着方浣画位置看过去,看到周唯赢和俞辉。
对面是个副食店,俞辉出来买东西时碰到周唯赢,周唯赢无所事事就跟着来,只有褚勋在睡懒觉。周唯赢对买吃不太擅长,就靠在外面木门上等俞辉,时不时地伸着脖子往里看看,会儿准备帮俞辉提东西。
方浣把对面条街都潦草地画下来,自然也看到周唯赢。只是他在本来周唯赢站位置那里画只黑色柴犬,还在柴犬耳朵上别朵小花。
画完之后,方浣自己都笑。
周唯赢好像感受到什似扭过头来,也看到河对岸方浣,他比口型,问方浣他们怎在这里,方浣只是跟他摇摇头,站起来拍拍屁股揽着Sam走。
许明天他就又会换种想法。
次日大早,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带着Sam出去拍照。
夏天南方闷热潮湿,方浣头发长长许多,来之前只是做简单修剪,发丝还没有长过他脖子,有些被汗打湿,贴在脸上。他用自己眼影盘画淡妆,走在这个闭塞小镇里还是会被投以异样眼神,但是他也不太在乎。
Sam喜欢他高傲地走过各种眼神时样子,那种对比和反差很强烈,两个人走走拍拍,就跟记日记样,上午就过半。
“Sam,你有多久没写生过?”方浣问。
但刚刚方浣笑那幕,被Sam用相机拍下来。他觉得那会儿方浣特别好看,跟以往那种妖艳疏离形象完全不同,是真实而亲近,眼睛里有着不易察觉光芒。
他们中午回去吃饭,下午等快日落时才集体出动去拍夕阳。
方浣给褚勋上妆,两个人在外景拍摄时耗费极大体力,褚勋怕热,没他事儿时候就像条死狗样瘫在边。
俞辉给他准备冰袋和冰水,等褚勋空下来,就把水递给褚
“很久吧。”Sam又认真想下,“真很久,当摄影师是用镜头来记录感受,很久没动过笔。”
方浣说:“其实也是,在这种地方就有点想画画,你看,河边老奶奶仿佛可以坐坐天,除阳光,这里什都不会变,慢得足够用笔可以捕捉。”
Sam问:“你画怎样?”
“还行。”方浣说,“专业考试时候中流水平吧。”
“试试?”Sam从旁边小卖部买个本子和两支笔,两个人分,坐在河边画自己看到切。Sam强项是构图,但是手头功夫其实很般。他觉得方浣口中“中流”应该跟自己差不多,毕竟两个人不是学纯造型。他瞥眼方浣画纸,结果被方浣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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