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可失落,褚勋话像是个搬砖拍进水里,激起层层水花,方浣用被子蒙住自己头,努力想把水花压下去,非但没有成功,反倒忙得自己心跳砰砰砰加快。
直男有毒,他不可能碰直男。
但是如果是周唯赢话……
方浣疯,裹着被子滚来滚去,褚勋怕他闷死,将他剥出来,说:“怎啦?”
“你干嘛要给说那种话啊!搞现在满脑子
“怎?”褚勋问,“失眠?”
“嗯,有点。可能也是白天睡多。”方浣说,“哥,你困?不困跟聊天吧。”
褚勋问:“想聊什?聊昨天晚上。”
“呃……”方浣支支吾吾地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别差劲?”
“不知道,是周唯赢把你抱回来。”褚勋说,“他陪你夜。”
是这样?”
褚勋反问:“怎样?”
“他跟在国内时候不样。”周唯赢说,“但说不上来。”
如果说在国内时候方浣是个铁血f*gbitch,动不动就要赐人丈红那种,那现在换个环境,方浣又好像个幼稚小孩,快乐也好难过也好,都变得十分简单。
褚勋是解方浣,但是他不解周唯赢,只得说:“人总得放松自己吧。”
方浣说:“嗯,知道,……”他又用力地翻下,好像很烦躁样子,“这种心情好难形容啊。”
褚勋却说:“有什难形容?难道你是觉得自己喜欢他?”
“你在说什呀!”方浣下就从床上跳起来,“怎可能会喜欢个直男?还是周唯赢那种直男?疯?!”
“哦。”褚勋平静地说,“你理解错吧?说‘喜欢’不是你想那种‘喜欢’,是说欣赏,你知道吧?”
听褚勋这个解释,方浣又有点小失落。
方浣玩累,带着俞辉在烧烤摊上点堆食物,两个人满载而归地回到原来位子上。海岛上烧烤内容很简单,就是各种海鲜。方浣剥虾壳费劲,俞辉就任劳任怨地直帮方浣剥。
周唯赢对俞辉说:“你别老惯着他。”
俞辉说:“剥虾而已,还好吧?这就算惯着?那你那种算什?”他并不是故意说这种话,也不是要跟周唯赢顶嘴,只是把心中所想直白地问出来。他当下没意识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解释说:“啊,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好你别说话。”周唯赢脸上神情很复杂,方浣和褚勋却捧腹大笑,方浣差点笑翻过去。
夜深,沙滩上人群也渐渐散去,四个人回去睡觉,方浣却因为吃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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