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错不点头也不摇头,直起身子,撇开目光不看他,低着头下下揪着着地毯毛毛。
唐绪摸摸他后颈,吻吻他耳朵,“思行,那以后,们在起,好不好?”
唐错手上动作顿住,脖子像个老旧破转轴,不怎顺畅地转过来。
唐绪又往前凑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说,们在起。”
话音落下刹那,唐绪彻底将两人之间距离变为零。他压在唐错嘴唇上亲吻他,只手摁在他脖子上,迫使他不得不微仰起头,随着唐绪动作,他连睫毛都在打颤。
,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唐绪从后面用紧他,用手拉着他胳膊,在他耳边说,“不要咬袖子,想哭就哭出来好不好?”
唐错不知道在否定什,个劲地摇着头。唐绪终于连哄带抢地把他袖子从嘴巴里拉出来,没能让自己发狠东西,唐错便克制不住地哭出声音。
他在模糊视野中寻到那辆小火车,如同很多年以前那样使全身气力拉着唐绪揽在他身前胳臂,终于埋着头、哭着说出这久以来藏在心里话,“真知道错,想去跟时兮姐道歉,可是又不敢去……打你电话打不通……去你家里等你你也不在……直在等你,等你去接,等你去看……可是你直没来……”
唐错越哭越厉害,他抱着唐绪手,断断续续地说,“真,很想你,不知道怎办……你为什,为什都不来看次呢?”
这是他们第个吻,唐绪没有浅尝辄止,也没有太过于激烈深入,而是含着他唇瓣,轻柔缓慢地去感受那里独样温度,并不烫,甚至有些微凉。
直到已经闻不到唐错嘴里柠檬牙膏味,他才放开他。
唐绪听得喉咙发痛,他无力争辩,只能抱着他苍白地说着,“对不起。”
唐错还在个劲儿地说着,什都有,没有逻辑,但唐绪都能听得懂。
“后来就不敢去找你,以为你还在生气……得很多奖,想给你看……知道你在理工大,就也考理工大,可是其实不喜欢物理,也不喜欢数学……但是想再见见你……”
唐绪揽着他,让他靠着自己肩膀,不住地说,“知道,知道。”
好像是要把这多年无助、委屈都哭出来样,唐错哭老半天,直到把浑身力气都哭完才停下来,肿着眼睛靠着唐绪,抽抽地平复着自己。唐绪捧着他脸,给他擦着泪水说,“还有要控诉吗?尽管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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