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衣这种专给死人穿东西,活人绝不可能轻易穿
“那们头顶前蜡烛是哪里来?”
问完之后俞金海自己也消声,因为大概他自己也清楚,这是个无解答案——有些事情不刨根问底,或许还能得过且过,因为真相可能是他们无法接受。
“们今晚轮流守夜睡觉吧。”顾绒开口说,“守前半夜,沈秋戟守下半夜,如果再有什事们会叫醒你们。”
大家都知道沈秋戟和顾绒这样做肯定就是为支开他们,要他们睡,而他们两有事要说。因此众人都没客气,接受顾绒提议,跟顾绒讲要是他们两个熬不住,就把他们叫醒守夜。
顾绒答应,然后裹件外套和沈秋戟坐到帐篷外。
大概是想解释,可却完全不知道要怎样说,以才开口讲三个字就顿住。
顾绒垂下眼睫不再看他,抬手在脸上抹抹。
大家看不到他面庞,可是通过这个动作大概也能猜到,他应该是在哭。
其余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此刻帐篷里诡异气氛,虽然有些不明以,但都不好开口——顾绒哭这件事冲淡他们对沈秋戟大半夜穿寿衣晃荡这件事恐惧,人家小情侣吵架他们作为电灯泡也很尴尬。
好在闻讯赶来宿管阿姨很快就转移他们注意力。
如果不是他们两人现在周身都萦绕着“冷战中”气氛,还有点要相约去外头看星星月亮浪漫感觉。
而两人坐下后,顾绒也没立刻开口说话,沈秋戟陪他起沉默,直到帐篷里有人呼吸几乎都匀长渐缓,陷入深眠后,沈秋戟就立马主动和顾绒道歉:“绒绒,对不起。”
顾绒没正眼瞧他,目视前方淡淡道:“那说说你干什错事吧。”
沈秋戟乖乖承认:“不该拿自己以身犯险,还瞒着你。”
顾绒声音依旧没什起伏,但是眼眶却渐渐红:“你直告诉要爱护自己,还要爱自己生命要像你样,结果你干什?双标狗。”
因为引发火灾,有人都被劈头盖脸骂顿,并没收有蜡烛和打火机,严禁他们再使用明火照明。
他们帐篷已经被烧漏风,只能换顶新住。
前前后后折腾个小时,众人才能睡进新帐篷里去,而沈秋戟也已经换掉那身看着就渗人“寿衣睡衣”。
俞金海不好骂沈秋戟,就只能窝里横,掐把邰诚骂他:“都怪你,是不是你半夜起来偷偷点蜡烛?”
“没有啊!再说们也只买三根蜡烛,上哪找多蜡烛给你们各点根?”邰诚直呼冤枉,“再说那三根蜡烛也被阿姨没收,你看到,根本就没点它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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