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绒吃够教训,他睡衣胸前口袋里倒是揣着几枚辟邪符,顾绒正欲伸手掏符时,帐篷外头传来些许骚动打断他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绒:害怕,睡不着。
沈:也害怕,睡不着。
绒:你怕什?
沈:怕你又非礼。
链没拉好啊。”俞金海指着帐篷门说,“刚刚你不也听到脚步声吗?听声音还是朝们这里走来,吓死人。”
“什脚步声?”邰诚愣愣,确觉得俞金海话能够吓死人,因为他睡得好好,完全就没听到过任何声音,“怎不知道?”
俞金海讷讷地问邰诚:“刚刚们都醒次啊,问你们有没有听见脚步声,你说你听见啊。”
邰诚喉咙干涩,艰难道:“俞金海,直在睡觉,现在才醒,根本没和你说过那样话。”
“那、那……”俞金海彻底呆住,结结巴巴半天才把话说顺,“那刚刚和们说话人,是谁?”
绒:?
顾绒轻轻吸口凉气,他那个猜测,终究成事实。
帐篷里死般寂静。
醒过来其他人这下子也都清醒,李铭学更是直接起身,冲到帐篷门那里把拉链拉好。
“可能是听错吧。”俞金海脸色惨白,说出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别人,倒不如说是在骗自己。
沈秋戟眉头紧皱,顾绒脚踝上感恶红线铃没响,但他总觉得这次碰上邪祟不简单,只可惜地震时他们出来匆忙,除手机以外什都没带,不然还可以赶紧画几张辟邪符出来,即便作用不大,却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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