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绒也注意到胡老师绝口不提保安看不到他们事,毕竟现在最重要是抛出个希望稳住众人情绪。
“是啊,有什好慌?这里只是门锁上,教室窗户应该没锁上吧?们可以翻窗离开。”
叶桦也是另外种意义上牛逼人物,谁叫他是敢只身上四楼找鬼单挑人?在众人还在烦恼明心楼大门锁上出不去时,叶桦很快就想到解决途径,他还头个实践,直接跑进距离栅栏门最近间教室里。
但是没过几秒他就骂骂咧咧地出来:“操,怎窗户也打不开啊?胡老师可以用教师办公室凳子把玻璃砸碎吗?”
大教室里椅子都是翻转椅,要拆下来很难,只有教师办公室里木制靠背椅或者矮凳可以挪动。
“楼……没……有人……”
“嘟嘟——”
保安老树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四周信号很差,最后只剩下不曾间断忙音,也让人弄不清楚他最后句话到底是想告诉众人——
楼是没有人,还是有“人”。
胡老师怔怔地放下手机,围在他周围同学也呆滞而沉默地看着他。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现在是可以。”胡老师捋捋袖子看样子也是要去帮着叶桦起砸窗户,他还叫另外几个男生起过去,没被点到名男生则留在原地看护其他女孩子。
而沈秋戟作为力气最大男生也只是站在顾绒身边,没有进教室贡献劳动力,他靠着墙皱眉沉思,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现在这副局面明显就是他们又撞邪,不过这回顾绒却很淡定,没过往那害怕,可能是因为现在他已经不惧怕死亡,还可能是由于这次起撞邪人很多,人多,自然就没那害怕。
他再观察观察现在是什
短暂沉默后,个女生颤着声,语带哭腔地:“他、他说话是什意思啊?胡老师……们不是就在楼吗?呜呜……”
当人们都身处于个封闭环境中,情绪是最容易传播,个人坚强无畏,其他人就会从他身上汲取力量,心怀希望;而有人开始沮丧哭泣时,也很容易带领着众人陷入绝望,彻底放弃希望。
所以那个女生开始哭后,也有几个女生忍不住开始啜泣:“是啊……他怎会看不到们呢?们那多人……是们看不到他们才对吧?”
“胡老师,这到底是怎回事啊?”
胡老师不愧是教马克思,面对这样情况他依旧沉着冷静,俨然副同学们主心骨智者模样,安慰同学道:“各位同学,们先冷静下来好吗?现在只是大门被锁上,们打开门就可以离开这里,所以不要哭好吗?老师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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