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爸就说，人家是奥运冠军，那是为国争光，有本事你也捧个冠军回来。”
苏哲沉默
下，问：“所以你对冠军这
执着？”
章凡颜却摇摇头，“不全是这个原因。以前觉得玩游戏玩
很厉害在朋友间特别有面子，别人可能学习好，长得漂亮，或者精通琴棋书画……可只会玩游戏，也许在现实生活中他们很厉害，可在虚拟世界里，他们都要承认。好像只有这个优点可以拿出去跟别人比较，执着比赛和胜利，是因为除这个，什都没有。”
他说话语气很平淡，完全不像平日里幼稚模样，似乎只要聊起游戏，章凡颜就能成熟很多，“现在觉得，既然选择这条路，那就要做到最好。为什爸妈不认可呢？不就是因为他们觉得玩游戏就是不好？可想告诉所有人，电子竞技不是不务正业也不是不学无术，虽然这条路太艰辛太难，但是它仍旧是每个游戏玩家心中最美好事情，它需要个有分量冠军来让所有说闲话人闭嘴。”章凡颜目光闪烁看着苏哲，坚定说：“它是梦想。”
苏哲从未见过章凡颜这般神情，时间也有些恍惚，
那会儿是夏天，还是很小时候。”章凡颜说，“妈带去清华和北大，那两个学校不记得长什样，只记得妈个劲儿跟说，以后要考那里。”
苏哲抬头揉揉脖子，放松说：“考上也没什稀奇。”
“问题是压根考不上啊。”章凡颜说，“那会儿怎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走上职业电竞这条路。”他顿顿，又说：“北京好玩？”
“不好玩。”苏哲回答，“也没怎玩过，就认识自己家门口亩三分地儿，你要是喜欢，回头带你去？”
“没有时间。”
只听章凡颜又说：“个月前起来三只中国队伍现在也只剩下们。英雄联盟S级赛事自举办以来，从未有过中国队伍登顶，五年，就像白飞说，这个冠军奖杯，也该轮到们……觉得这可能就是责任吧，对于VIVA和NAS责任，
“放假时候啊。”
“放假也只在基地里玩游戏。”
“你不回家？”
“回家？”章凡颜似乎对这个词有些陌生，他努力翻找有关这个词记忆，“过年时候会回去，家里人直反对打职业，他们觉得不务正业，即使能靠玩游戏自力更生，能挣钱养活自己，但是他们不喜欢这样。回家他们就会无休止念叨，跟他们说，就像你们看奥运会里运动员样，你们觉得他们在不务正业？”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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