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两个士兵死得实在是太快,没有很多目击者,也没有留下更多细节,因此奥德里奇说法虽然没多少人相信,却是看起来最合理说法。
于是,镇压叛军事情就这耽搁下来。
“觉得,您大可以不去费这些功夫。”看着卡萨尔不断给牧师和医师们施加压力,奥德里奇叹息声,画个十字,“既然河对岸如此危险,那们停留在这里,耐心等待就是。叛军各种资源都十分有限,只要严防死守,他们仅剩灭亡这条道路可以走……到时,军团不费兵卒,大获全胜,不也很好吗?”
“不认为这是什好事。”卡萨尔直视着奥德里奇眼睛,说道,“之前派遣那十几个士兵还下落不明。即使他们已经死,也有责任调查他们死因。更何况,即使河对岸都是叛军,们可以将他们杀死,或者逮捕治罪,却不该对他们病痛袖手旁观——因为,如果真是病,那这病无疑是会传染。”
先不说军团在严防死守过程中会受到多少影响
起来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已经耗尽。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就马上晕过去。随行医师为他疗伤,发现他生命正在疯狂流逝,却检查不出他究竟是患什病。反倒是这位士兵在医师检查过程中突然醒过来,发着疯,差点把个同伴给掐死。
很快,那个被他攻击同伴也有相似虚弱症状,昏人事不省。
过半天,那个好不容易回到军团里士兵就死亡。与此同时,被他攻击至昏迷同伴醒过来,开始与他样攻击其他人。
……这仿佛是某种见所未见、凶猛传染病。但无论是医师或者是精通净化术牧师都对此束手无策。
包括从教廷来主教奥德里奇·芬恩也堆此事表达惊骇。但他也无法做什。
很快,被“传染”那位军士也死,但由于医师和其他军士对他发疯早有准备,所以他没能伤害到任何人。
现在,军团之内草木皆兵,和两个死去士兵有过接触医师已经被单独隔离起来。但由于不知道这疯病究竟是怎传播,大家还是悬着颗心。
最重要是,这个病是从河对岸传过来。那河对岸现在是不是已经死尸堆积如山?
他们虽然观察到河对岸还是有人在活动,但是那些人们出现频率也越来越低,应该也在为这种病症而困扰。现在冲过去镇压他们,万军团也染上这种奇怪、诅咒般病症怎办?
奥德里奇·芬恩主教倒是对传染病说法持保留意见。他坚持认为是那两个军团士兵精神出问题。又或许这是场军团内部小小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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