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里夏怒极反笑:“难怪有这多蠢货选课!原来他们都是冲着脸来?”
戈尔多:“也不完全是吧。你好歹也是当年首席,在学界也是赫赫有名,许多人都读过你书,多少有些印象吧。”
亚特里夏却丝毫不领情:“明天就让校长把画像给摘下来。”
戈尔多却笑出声音,然后拉住他:“别啊,这不是挺有意思吗。而且画像就在你边上,就让他们这摆着吧,多好啊。”
亚特里夏:“……”
哭。今年咱们神院总共也就挑出不到三十个学生入学……”
哦,意思是有半被骂哭。所以为什要让亚特里夏去教十二三岁初级学生,让那些快要毕业高级生去领教他磋磨不好吗?
“你看啊,知道你现在很忙,前段时间也闹得风风雨雨,恐怕抽不开身来看他。但你现在有时间呀,就多来学校陪陪他,或者把他约到你那里去也可以。你和他都是需要互相体谅嘛……”
停停停,道理虽然很浅显,但是这话听着怎这奇怪呢?
戈尔多冲着自己画像开始犯愁。
行吧,那摆着就摆着吧。
亚特里夏安静下来速度让戈尔多都吓跳,原来自己话在导师这里已经这好使……他也定是被自己学生折磨有些狠,所以非常怀念他这个有着成年人心智还开外挂学生吧。
“校长说……您很想念。”戈尔多努力斟酌着自己语气,想找出恰当词来表述自己意思,但在他完成思考之前,他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到底是窃喜还是得意,他有些分不清其中差别,“其实如果您需要陪伴话,可以随时差人传信给,不会置之不理。”
亚特里夏眼角抽搐下,用种异常眼神望着他,最
之前他就跟人吐槽过,神院画师很会抓人外貌上特点,但是神情画不像。比如把亚特里夏这朵高岭之花画温文尔雅,导致许多人被他挂在这儿画像所蒙骗,进学院就嗷嗷叫着要选亚特里夏课,然后又在课上被血虐到怀疑人生……这不是闹着玩呢吗?
而戈尔多画像……倒没这方面问题。画像上他在笑,但是戈尔多给人印象本来就是直在笑着,这画也没太大出入。
戈尔多看着墙上挂着、相邻两幅画像,忽然很好奇亚特里夏对此会有什看法。
但等他去教员室真找到人之后,亚特里夏却皱着眉问道:“画像也被挂在上面?”
戈尔多:“……你直都不知道吗?那条走廊还被标做学院景点,每次有新生入学都会有学长领着他们去那里打卡解学院历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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