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微微发颤。
他仿佛听见
梦想破灭
声音。
戈尔多能理解他心情。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家白菜主动去拱野猪。而继承头骨亚特里夏就仿佛是白菜和野猪混血后代。
又像是费心心机培育纯种猫咪主人，本想给自己宝贝找到
个条件匹配对象，却发现自家纯种猫溜出去和外面小野猫配种——等他发现时候，纯种猫与小野猫后代又生后代，俨然已经达成三代同堂成就。
戈尔多：“……”
倒也不必如此。
光辉之帝和黑魔法大师……也不算是高攀神纳教头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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