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向是沉闷而无聊地方,即使是经常发生争执法院也样。”德蒙特公爵说道,“等您做国王主教就会好些……但是也好不多少。”
德蒙特想起前世戈尔多称帝后也直在抱怨做国王很无聊,即使是做统西大陆国王也样无聊——每天要处理事务太多,件件看起来都是紧要事,费心又费力,恨不得议会赶紧架空王权让他做个吉祥物,免得整天费心又费力。他就这随口抱怨几句,身旁贵族议员就险些当场给他跪下。
想到这里,德蒙特公爵又笑声。
“您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戈尔多说道。
德蒙特:“是。今天是个值得高兴日子……相信不用很久,教皇就不会再成为们阻碍。”
德蒙特公爵却点也不放在心上,而是挑眉说道:“试试看。等你喝完这杯酒再回答不迟。”
戈尔多于是端起杯子抿口。
然后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喝第二口。
再有些不可思议地喝下第三口。
他反应让德蒙特公爵非常高兴。公爵副早就料到表情,问道:“现在你愿意接受那个酒庄吗?”
戈尔多摇头失笑:“您可真是有信心。”接着,他握着酒杯沉默下,看会儿酒液在黯淡灯光下荡漾出光彩,戈尔多抬头问道,“冒昧地问您个问题——您如此积极地排挤教皇,真是为保护现在皇室吗?”
德蒙特公爵身份是皇室捍卫者,国王无需言明就会主动替王室排除异己柄刀。如果换个人来当面质疑德蒙特立场,德蒙特必定不会这简单地放过他。
但是问这句话人是戈尔多。德蒙特不仅不会,bao怒,还会觉得终究是戈尔多懂他。
“当然不是。”德蒙特公爵笑道,“站在国王这头也只是为权势。和国王之间只是相互利用关系——毕竟有这样野心勃勃教皇在侧,国王陛下即使忌惮血统和统治权,也不得不选择拉拢。”
德蒙特公爵母亲正是那位十几年前疯女王,他当然有统治塞兰卡权力。如果他与教皇联手,那对现在国王陛下而言才
戈尔多沉思下:“会把酒庄折算成金币送给您。”
“钱就不必给,那座酒庄就当是送给你礼物。”德蒙特公爵也给自己倒杯酒。
戈尔多这才发觉自己虽然坐下,但是这位公爵却直站着说话,仿佛没有注意到似。
“近况如何?”仅仅杯下肚,德蒙特公爵脸颊却蒙上层极淡红色,说话也轻松快活起来,“教廷法院工作是不是很无趣?”
“……是有些。”戈尔多诚实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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