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喜欢。’赛伦低低说句,‘这个酒庄里产出酒都偏甜。很受女士们推崇。’
戈尔多没有介意赛伦吐槽,微微阖上眼,又抿
‘当然是请你喝酒。’赛伦理所当然地说。
‘在晕船。’戈尔多脸色略显苍白,有些无力地说道。
‘知道。但葡萄酒就是专治晕船良药。你相信。’赛伦说着拿出个杯子,给戈尔多倒小半杯,‘尝尝看。’
戈尔多低头凝视着深红色酒液,将信将疑;‘……没听说过酒能治晕船。’
赛伦;‘那是你孤陋寡闻。你多喝点,把这瓶酒都喝光,喝醉不就感觉不到自己在晕船吗?’
船上时光出乎意料顺利。
他虽然晕船,但是却并不讨厌海洋。无意从船舱窗户里窥见无垠星空,或者是站在甲板上时迎面扑来水珠,都带给戈尔多某种奇妙体验。
他以前从未经历过海上旅行。不知道身体随着海浪飘摇是种什样感觉。
但是现在他知道。
他们船途中没有遇见任何风,bao,经历十多个日夜之后,顺利到达阿奇德东部港口,塞蒙斯。
戈尔多;‘……’这是什鬼才逻辑。
‘就问你,你是想喝醉,还是想就这继续晕着?’塞伦脸认真地询问道。
戈尔多;‘……’他知道赛伦信不得。但是他那个时候也确实是有点渴。于是他皱着眉,沉默片刻,将手中那杯葡萄酒饮而尽。
不得不说,贡品就是贡品。这几乎是戈尔多尝过最为香醇葡萄酒。而且还相当合他胃口。
‘挺好喝。’戈尔多抬头问句。
再驱车往北走几天,他们就能到达阿奇德王都,也就是这次联赛举行地点——温登堡。
跟着使团出行,即使是在海上,学院学生们也享受到最好食物与水。所以这十几天海上体验虽然称不上惬意,但也不算糟糕……不过,等戈尔多走下船,再次脚踏陆地时候,原本不怎相信圣主存在他居然也在心里默念句‘圣主在上’。
因为晕船反应,这几天下来他脸都仿佛瘦圈。要是再在船上待几天,他怕是得疯。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就是赛伦。他在船上呆得无比惬意,甚至从使团长夏普那里诓来几瓶原本准备送给阿奇德皇室珍贵葡萄酒。他带着葡萄酒和些奶酪到戈尔多房间慰问过他,因为戈尔多自从上船开始大半时间都在睡觉,总给人种病怏怏感觉。赛伦希望这些珍贵葡萄酒能够让戈尔多好受些。
戈尔多见赛伦提着酒瓶子进自己房间时候就下意识开始头疼;‘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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