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所以呢?”
赛伦:“可是你到现在都没有晕船。”
戈尔多:“……谁说没有晕。”
赛伦扭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戈尔多眼,果然见他脸色生出股异样苍白,鼻尖还沁出层细细汗。
这时,船身动,海风伴随着被激起细小浪花扑在赛伦脸上,那股凉意让他瞬间恍过神。
委婉说,赛伦身上很有可能是家族遗传病。戈尔多只看他个病例,肯定没法收集到足够信息。
赛伦毫不在意地挑眉:“他们应该会来看眼。不过也只是装装样子,很快就会离开。跟你打个赌,杯红茶由热到冷时间他们都不会等。”
戈尔多:“……”那可真是希望渺茫。
他叹口气,伸手拍拍赛伦肩膀,说道:“没关系。难过话,可以把肩膀借给你。”
赛伦有些无语地想起来路上、在马车上见到场景,没来由地生出股不悦,说:“你把肩膀借干嘛?难道你以为会哭吗?还有,动不动就靠到别人肩膀上是个什毛病?你当是什,娇弱姑娘吗?”
这位使团长眼神越发复杂。
戈尔多看赛伦脸色有些不对,低声问道:“你怎?”
“没什。”赛伦回答道,“只是在思考件事。”
戈尔多:“思考什?”
赛伦扭头笑笑,沉静深蓝色眼眸中波纹不惊:“只是在想,下个月圆时候该躲去哪里发疯。”
“……那你现在该怎办?”赛伦抽抽眼角,问道。
“还能怎办。”戈尔多转身走向属于他房间,“回去看书,转移
戈尔多:“……”
“可以把肩膀借给你”明明是位居“安慰别人常用台词”前五流行句好吗?何况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赛伦真哭着凑上来,戈尔多绝对会在第时间把他脸给掰到别方向。
于是戈尔多淡淡地翻个白眼,不再理会赛伦。
沉默围绕着他们。
半晌,赛伦忽然开口说道:“船开有段时间。”
戈尔多愣片刻。然后不着痕迹垂下眼睑,望向平静海面。
虽然亚特里夏已经出声警告过他,别再接触赛伦身上诅咒,但如果这次联赛真就是他和赛伦之间诀别,有生之年他们可能很难再碰面……那戈尔多还是很想为自己这位朋友努力下。
“咱们去温登堡之后住在哪里?”戈尔多问道。
赛伦:“般来说,是住在国王安排行宫里。但是反正都在温登堡郊区,住得不开心话也随时可以搬到名下庄园里去。”
戈尔多沉吟片刻:“……你家里人会来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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