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相:虽无声,但出入有觉。气相:无声无觉,但心念粗糙。息相:无声,不结滞,不粗浮,出入绵绵,若存若亡。只有息相,才能形神安稳,方能入定。
云飞还说如果这几天调心入静功夫真有根基话,止心随息可以求证“欲界定”或“初禅未到地定”境界。云飞讲完之后还叮嘱,今天晚上事情不要告诉风君子。既然他好心帮,不告诉风君子就不告诉。反正风君子说切随便,想他也不会介意。
事情变化就出现在尚云飞教“七支坐法”与“止心随息”那天夜里。按照云飞所教“七支如意坐”入坐之后,调气入息,心念随息出入,似有似无,果然觉得“方便”许多。就在这静坐之中不知过多久,突然进入种奇异状态中:只觉得周围世界片清静,时间好像停止,气息到极细微处几乎不可察觉,随息心念也不知寄于何处。正当几乎忘身体存在时,种暖洋洋、麻酥酥感觉悄然出现,渐次遍布全身。
这种感觉不是发自身体四肢,而是从内心流出,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又有几份留恋,几乎不愿意离坐而起,就想这静坐下去。原来打坐也可以是种享受?难怪那些和尚道士没事来这套!就在沉浸其中时候,毫无先兆,双肩不由自主跳下。紧接着从肩往下,全身都不由自主开始颤动。这颤动开始时极细微,感觉十分舒适,然而渐渐情况就有点不对劲。身体各部位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似乎有股看不见力量在体内随意乱走不受控制。还好现在是盘腿结印而坐,否则话可能会手舞足蹈起来。
这“动”,就动许久没有停下来,直到上铺黄健锋忍不住拍床板对说:“石野,你不睡觉总翻身干什?把都吵醒。”这时才结束那种奇异状态回到现实中。这就是云飞所说“欲界定”吗?说实话那种感觉真很好,但是后来身体不受控制乱动却出乎意料。出定之后,才发现两腿由于盘坐过久已经完全酸麻,伸直按摩许久才恢复,而恢复之后觉得双腿感觉很舒服,真很舒服!
第二天想找云飞问问这是怎回事,然而清晨时分在体育场却意外碰到风君子。风君子这天反常起个大早,似乎就在体育场等。远远见到走进体育场,走过来开口问道:“石野,这几天调心入静怎样?已经是第十八天,你还有天时间,有体会没有?”
风君子这提醒,才觉得时间过真快,从他给那本《庄子》之后,居然已经过去十八天。本来想问云飞,既然碰到风君子问问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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